诗曰:苍天明断理曲直,长松寿久同青枝。
法力岂见小辈间,姜辣老成是吾师。
话说那男子手中的长戟紧紧握着,目光始终不移开长松子,长松子依旧是那般清闲,依旧面带微笑。
那男子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就这样看不起我?”
长松子却是摇了摇头:“我剑在心不在身,心在万物不在此处,又怎么能拿出剑呢?”
那男子却也丝毫听不进去,手中的长戟上紫电清霜暗暗凝聚,紫色小龙豁然在清霜上游走,却也是气势非凡。
男子不再废话,一戟挑去,只见长松子左右逢源,闪躲不断,长戟始终伤不到长松子。
男子不禁有些泄气,随后将长戟勾去,长松子信手夹住,只见那男子运足底力欲将长戟抽回,长松子也暗暗集聚真气牢牢将长戟夹住。
只见两股真气在长戟上交力,势均力敌,却也时进时退。
那男子“啊”的一声,将所有的力道汇聚在长戟上,用力甩动,顿时挣脱开了长松子双手的夹力,长松子被震退了两步,那男子也退了两步。
长松子不禁一惊,暗暗思虑这男子的功力即使不如自己,却也是半斤八两;而男子却神色更加浓重,面色更加严肃。
长松子信手从空气中汲取三道真气,然后在手中越滚越凝实,随后食指指向天。
只听一声“去”,那三道真气径直扑向那男子,那男子用长戟一甩,那三道真气却也赫然砸向地上,只听连续轰炸之声不绝,地上打出了无数的坑,却有三个最大最明显。
那男子不禁冷哼一声:“不过如此,且看我等道行!”
只见那男子手持长戟勾了过来,长松子屈身躲去,不料长戟突然长出四棱弯钩勾住了衣角,只听“撕”的一声,长松子却也被勾破了道服。
长松子也不生气,只见长松子走着走着忽然变成一把长剑挥舞过去。
那男子却是一惊,人剑合一却也离剑术最高境界比较接近了,没想到长松子竟然有如此修为。随后那男子那长戟横在胸前运功抵挡,那剑与长戟相撞。
“吱吱”声连续不断,只见那剑突然旋转了起来,力道陡然增加了三分。那男子不禁一惊,随后也将长戟转起,只见长戟不断退后,那男子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随着长戟后退,那男人也艰难维持着后退,一脚却也在地上留下一个坑,只听那男子闷哼一声,嘴角流下了鲜血,那男子也停了下来。
然后男子一脚踹在长戟弯曲处,那剑也顺势被震飞了出去,只见长松子现了本身连退十多步才停下。
长松子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却也不禁感慨道:“你有如此修为,何必再造杀孽?不如趁早入我道门,反而免得涂炭生灵!”
那男子哈哈一笑,脸色顿时狰狞闪现:“如果我实力弱早就被你斩于剑下,动物如此,植物如此,人类也当如此,弱肉强食是一条适用于世界万物亘古不变的定律!我只是在执行天命罢了!”
长松子饶有兴趣地说道:“人与动物不一样!人与人也不一样!就如男人和男人,虽然同是人,却各有其道;就如人与其他动物,也是各有规律,总之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如阴亦如阳!”
那男子似乎嗤之以鼻:“你们人类果然善于狡辩!既然话不投机,那就兵器手下见真章吧!”
只见长松子也不废话,手指苍天说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然后手势变幻九次,九道真气俨然形成了九个大字,然后长松子咬破手指,在面前画了个八卦,只见九字在八卦内按九宫方位循环转动,运行不息,撑起一片清气的天下。
那男子看到这一幕也不慌不忙,双手拢起,向前吸取,只见其慢慢地说道:“阎王天地行!”
“大鬼走乾坤!”
“小鬼追日月!”
然后与掌中的煞气相融,顿时三个血色黑球陡然形成。
“去!”
“去!”
只听轰轰声不断,飞沙走石,天地翻转,阴阳倒换,烟雾漫天。众弟子也是一脸惊恐,看着那战斗的地方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
只见风烟散去,长松子嘴角的鲜血却也依稀可见,而那妖魔却不停地哀嚎着。
那男子捂着脸痛苦的哀嚎着,而脸上似乎被沙石砸中而留下了一个疤痕。
长松子却不知妖魔在搞什么鬼,细眼看去,只见那被砸中的脸慢慢褪下皮,那原本白皙干净的脸皮逐渐褪下!
那褪下的脸坑坑洼洼,皱纹漫布,沟渠遍覆,弯弯曲曲,好似地狱小鬼的面容。
众人无不惊骇,这时脸皮已经完全褪下,却并没有停止,接着身上开始溃散,流淌着脓水的皮肤开始慢慢显现,那干瘪而又枯燥的皮肤如树皮般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刘青、杨文两个女子却也“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其他众人也是闭上眼不忍看,就连长松子也皱起了眉头。
“你该死!”那逐渐褪去皮的男人此时却也蜕化完成,恶狠狠地丢了一句话。
长松子呵呵一笑:“这就是你本来的面容吧!”
那妖魔也不答话,只见“轰”的一声现出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