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老君一气化三清,天羽一元参妙经。
拼却妖魔争苦厄,虽死却是如生荣。
话说那男子一戟震撼了众位,众人纷纷感慨,不料真气耗损十分严重,却也无力抵抗。
张杰那眉头简直能拧出水来,望着眼前这一幕,却也有无尽感慨:“吾等法力低微,又岂是此等妖魔的对手?”
唯一不认输的也只有天羽,只见天羽怒目圆睁,手中的剑鞘却也震动巨大:“妖魔,且看你有多少法力?”
天羽纵身一跃,剑气猛涨,那剑鞘如烈火焚身般整体通红,如飞火般卷席过去。
那男子却是冷哼一声:“米粒之光焉与皓月争辉?”
天羽怒发冲冠,极力吼道:“谁是米粒一战即见分晓?”
那男子手中丝丝煞气凝聚,举过头顶,猛然向前一掷,忽然间向天羽撞去。
天羽暗道一声不好,随后撤下手中剑鞘,翻身下滚,躲过了那煞气,却也摔的身体发麻。
正在此时,张杰仗剑而出,只见一朵莲花浮现在胸口,随后散发出无尽的光华,那光华让人睁不开眼,那光华令人闪亮了夜空。
正乘此时,张杰剑去如流星,身影疾速掠过,奔着妖魔的心腹之处而去!
那男子却也皱起眉头,随后将长戟翻转,却也密密麻麻,不知何处是突破口。
张杰心中也是无奈,也许运气好正好突破他的防御也未尝不可。
只听“轰”的一声,张杰却也被震开,滚在地上,挣扎着站起,鲜血却从七窍中不断流出,那朵莲花也暗淡了很多,慢慢地不再亮起。
那男子哈哈一笑:“你们也不过如此!”
这时,吴晨晖也奋然而上。
只见吴晨晖那勺子瞬间大了些许,吴晨晖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神奇的符印,然后大声念道:“奉主混沌之初,先有盘古王。置立乾坤显威光,造天造地造日月……”
随后大吼一声,持着法器便追了上去,只见煞气滚滚,那男子手指交叉,瞬间一个充满黑色的煞气球体奔腾而来,晨晖没有躲闪,将勺子挥了上去,却也是步了张杰的后尘。
此时一旁,王作剩眼中精光闪现,却也没有动手,只是脸上阴晴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只见天羽稍微休整后,持剑而来,口里大声疾呼:“休伤我师兄!”随后架剑来取,反而被他长戟一舞便退了后边。
那男子依旧淡淡地笑着:“看来你们都不行了,不跟你们玩了!”
天羽如发疯般似的,双目通红,掐指念咒,随后天羽吐出一口气,只见幻化成一人,开口道:“天羽道友莫要慌,且看我闲游道人来助你!”
那男子见这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面色却也有些难堪,竟然在自己的地盘出现一人,而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只见那道者手持如意如先圣,便张口询问:“你是何人?”
闲游道人呵呵一笑:“你且听我说:
灵龟寿久曰流年,火凤重生谓涅槃。
野鹭扶摇千里去,三山五岳任游欢。”
那男子不禁一顿惊愕,发现此人自己并不熟悉,正欲开口相劝,不料不会又出现一人。
只见那道人衣冠楚楚,服饰貌好,手持尘拂迎面踏来,却也是一道人缓缓而来:“天羽道友莫慌,看我先天道人助你一臂之力!”
那男子更有些慌乱,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道人逃离自己的法眼,不禁有些面色紧张,便有三分气愤地质问:“你又是何人?”
那道人也并不生气,只是缓缓地走到另一方,说道:“你且听我说:
长生上古久为仙,饮露冯夷处大山。
辟谷渊泉修圣气,真人寿久在先天。”
那男子却又更加无奈,心中怒火又添了几分,对他所说的那番诗却也丝毫不懂,正欲开口询问,却不料又出现一道者,那道者高喊一声:“天羽道友莫要惊慌,我逍遥道人来助你一臂之力,共同铲除这个妖魔!”
只见那道者手持九宫金锁剑,那男子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便大声吼道:“你又是哪里来的善士?”
只见那道人却也不生气,面色微微一笑:“你且听我说来:
金铅汞水火中烧,辟谷斋食驷海蛟。
久视长生腾雾霭,升虚论道任逍遥。”
这时天羽四人分别封住那男子的四方,将男子围在中间。
王作剩、张杰、吴晨晖等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瞪大了眼睛,却也找不到任何端倪。
但那男子却也穷凶极恶地吼道:“要来就来,何必废话?”随后挥动长戟向逍遥道人攻去,只见四人仗剑来取,气势汹汹,却也是玄妙无穷。
天羽冷哼一声,手中剑鞘运用的得心应手,左右翻转,上下移动,好一幅争斗的景象。
其他三分也纷纷按位游走,顿时穿插左右,紧紧地把男子包围在中间,斗得个凶恶惨烈,不一会那男子身上也是极其狼狈,却也没伤得他分毫。
就这样胶着鏖战了两刻钟,天羽却豁然间暗道不好,只见那三人化作清气缓缓地消失了。
那男子顿时看到了端倪,原来这也是一种法术,眼中凶光暗放,试着诱导天羽:“只要你将此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