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师尊,难道此事的始作俑者是魔教之人?魔教又要入侵中原了吗?”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也许在谋划着什么吧!”长松子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却让凌剑摸不着头脑。
“魔教不是让师伯给灭了吗?”凌剑那幼稚的脸庞显得那么童真无邪。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但愿师兄你还活着!”说完,长松子闭上眼,回忆着往日的种种。凌剑在一旁伺候着,不敢打扰。
良久,长松子睁开眼,一声叹息后:“你将此信送到神谷峰递给掌教真人吧!”凌剑接过信便离开了,只剩下长松子独自一人在那低语喃喃道:“很多年了”。
空旷的峰内。
一黑衣人在那伫立,望着那朦胧的月色,感受着这静谧的风景。
身旁三个同一穿着的人却跪在地下瑟瑟发抖,没错正是袭击天羽的黑衣人。
“哼,你们竟敢把本座的警告当作耳边风!”只见那黑衣人五指并拢,双手紧握,除黑衣领头人外的另外两人却被提起,两人一边哀求饶命,一边用手使劲击打着脖子前的那股气团,只见他脸色一发狠,脑袋便滚落在地上,两具无头尸体到了下去,渐渐化成了灰烬。
那黑衣领头人额头上却也冷汗直冒,心中极度恐慌,跪下一个劲的磕头祈求饶命,那额头也逐渐青肿起来,泛点血花。
“你跟随我多久了?”黑衣人又转首看向那月色,闭上双眼,感受着这风轻云淡,感受着这稀疏蛩鸣以及这醉人的月色。
只见那黑衣领头人不敢抬头,低声回答:“属下侍奉主人十三年了!”只见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那么长时间你也该摸清我的脾气了!”随后一掌打在那领头人身上,他没有吭声,只是狂喷了一口血,然后抱拳道:“属下多谢主人不杀之恩。”此时在这山谷中只剩他一个人,那黑衣人早已经不知不觉消失了,他不禁擦去额头的冷汗,长舒一口气,离开了这个地方。
神谷峰中。
正襟危坐在主殿之上的麒麟子,逐渐拆开了那封信,不过带着淡淡的笑容,当看着第一行的时候,面色便渐渐恢复了平静严肃,当继续看下去,不禁皱起了眉头,当最后看完却怒火中烧,那信也在他手中化作了灰烬。
“哼,好猖狂!”那脸色沉重的都能拧出水来,愤怒之情也一览无余。只见此时殿后走出一美妇人,好个相貌:藕臂交晃,罗衣风飏。细观之,首乎凤髻若翔,珠璃玳琩,饰则翡翠雕巧,簪碧锡潢,耀夺七颜;发则香海墨染,柔丝略卷,似瀑悬长虹,轰然临涧,倏而整娟,忽而散漫,摇兮覆云浪,静兮风不扬。齿如瓠犀,玉瓣白板,朱唇淡红,暗散柔香,令人遐想,难止步矣。面则淡浓正中相宜,多寡不失分寸,娇颜素黛,蹙眉多秀,胜若西施之姿,美似罗敷之容。耳垂羽钧,刘海相衬,白净无秽,藕色轻拭,洁兮皓皓,净兮皎皎,难染尘俗之杂气,似若九天之仙女,不食人间之烟火,不索凡世之愁结。
见夫君面有不悦,不禁端上一碗茶水:“什么事惹夫君如此生气?权且喝盏茶消消气吧!”
“没什么事,只是些许弟子打架斗殴罢了!”他摇了摇头,不禁脸色温和了些,也许只有她才能让他平静,也许她是他一生的希望。
“那妾身去后山看岭岚去了!”随后便退了下去。待她走后,麒麟子眼中闪过一缕寒光,不断注视着远方,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随后便起身去了道德观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