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千善道最尊,义信性中存。
万恶淫为首,仁德素且淳。
话说,母莎莎与赵灵飞两人将天羽连忙送回竹屋之内,赵灵飞先行一步,片刻时间,众人纷纷赶来,将天羽围个密不透风 ,犹如铁桶一般。
这时,夜半阑珊,沉轮初现,四方寂静无声,周遭秋风萧瑟,月儿疏缺难圆,天色苍黄阴沉,草儿摆弄,叶落翩翩,似乎倾诉着悲伤与哀怨。竹屋内,烛火通明,众多师兄师姐围着天羽周围来回踱步,束手无策,也是个个满脸焦急,似乎在等待什么。
只见吴晨晖风急火燎地跑了进来,满脸汗水,气喘连连,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而张杰、王作剩、单军立刻围了上来:“师父来了吗?”
那语气中的期待不容置疑,原本平静的一天,没想到深夜母莎莎带着重伤的天羽向他们几人求救,却无一人懂医术,看见小师弟如此的重伤,他们也束手无策,只有干等着着急,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吴晨晖急忙坐下,喝了口水,连忙道:“马上就到!”于是又连忙喝茶润喉,这段路跑得倒也辛酸,毕竟那肥胖的身体也至少一百五十多斤。想起自己原本在梦境中正意会心中的仙子,却被这坏消息惊醒的他也断断续续的哀叹了几声。
“怎么师尊还没有来?”王作剩跑到床边,一边把着脉,一边抚摸着额头,也许只有他最焦急了啊。而杨文、刘青、紫英、母莎莎等人却也闭口不言、沉默不语,只是皱着眉头不知思考着些什么。
一股清风袭来,众人欣喜地抬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向门口望去,只见剑气寒光刹那间到了门口,虚影在那晃荡了些许,而后又连续八剑飞来,剑身凝食,显现出一道者,正是那长松子。只是长松子一脸阴沉,满目凝重,似乎感觉这伙魔教中人太过大胆,竟然连他也不放在眼里!
“拜见师尊,恭祝师尊仙寿永享。”众人纷纷跪拜下去,余音未落,只见长松子大袖一挥:“都起来吧!”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天羽时,面色异常沉重,似乎对弟子被别人打伤很是生气,目光闪烁,心中更是欲壑难平。
长松子渐渐平息了怒火,在天羽床边坐了下去,望闻问切一番,不禁脸色又沉重了几分,随后双手合上,发力凝气,左食指渐渐上抬,而天羽也跟着向上浮去,只是天羽脸色苍白、不声不响,昏死般的躺在那。
长松子右食指侧立,暗发数道剑气没入脉络,随后强行灌入真气护住心脉,只见真气在那飘荡,所能吸收者甚少,就这样半个时辰之久。而后丝丝黑色煞气蒸腾而出,看到这些黑煞之气,长松子不仅脸色异常沉重,面色也十分冷酷,随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天羽落下,而长松子也停止了施救。
只见张杰走到长松子旁边,关切的问道:“师尊,天羽如何了?”身为首徒的他更是率先站了出来,只是脸色依旧有些不安。
长松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肺脏已被煞气侵入,重伤之下也导致腔内淤血积聚。为师也只排出他体内八分煞气,还残留不少在他体内!”随后便深深叹息了一声,似乎自己也无能为力,又是一连几声叹息。
“那依师尊之见,可有它法救他醒来?”见此情形,王作剩也过来询问,他知道师尊必定有能力救他,只是有些难处罢了!
“有,不过仍然需要四味草药。”果不其然,长松子刚刚轻松的脸庞又沉重了起来。
“是哪四味草药?”吴晨晖走了过来,也愿闻其详。
“天山雪莲、龙炎草、蓬莱桑叶、海南茯苓,此四者,皆难寻见。”说完,长松子又是深深一声叹息,似乎透露着些许无能为力。
只见此时,王作剩、吴晨晖、张杰、慕容紫英纷纷站了出来:“弟子愿往。”四人也是天英宫的顶梁之柱,平时也是最积极的。果不其然,又是四人率先出列。
“你们可知路途之遥远、艰辛?”长松子满意地看着四人,只是平静的脸庞下隐藏着些许担忧,毕竟这不是平常的一次历练。
“弟子知道!”四人也沉了一口气。而长松子也满意地捋了几下胡须,十分欣慰自己的弟子们如此的团结。
“那张杰取天山雪莲,作剩取龙炎草,晨晖取蓬莱桑叶,紫英取海南茯苓!明天出发,十日之内必须取回,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长松子说完,却也思考着些什么。
四人会意,纷纷点头赞同。
“为师再给晨晖一令牌,顺便带此拜访蓬莱剑宗,说明来意,他们会助你一臂之力。紫英你带着小白去,以免受妖魔恶兽侵袭。”随后掏出一个青色铜牌,却是格外的古朴沧桑,上面刻有三个铭文:蓬莱宗。
说罢,长松子回头看了天羽一眼,叹息一声,便消失在黑夜中。
只见张杰表情格外严肃地看着众位师弟师妹,不禁皱起眉头,沉声道:“你们要好生照顾师弟,这十日内不允许出任何纰漏,违者门规处置!”
众人也纷纷点头,不敢违抗。
大殿内。
长松子奋笔疾书,一封信墨迹未干却匆匆封了蜡,随后有些自嘲自笑地摇了摇头:“魔教又要复出了。”
只见一旁的童子凌剑也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