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我们侯府从不会对一个平民百姓下手,你妻子怎会在我们家?”
“自己找不到妻子,来我们家闹事?若是照我看来,是许清桉你自己的问题。你已经高中状元,所以就想着要把妻子休了,重新娶一个有权有势的。不若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糟糠妻子,谁稀罕?”
侯爷确实是生气了,他英明了一辈子,一直都觉得自己厉害,而且对谁都了如指掌,甚至是轻松拿捏。但是对于现在的许清桉,简直是觉得愤怒。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恶意曲解自己的人。
要不是确认了这就是君回,否则他一点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先前自己那个温文儒雅的儿子。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承认这君回是自己的儿子。
未曾想皇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侯爷当真确定,你方才所说属实?”
“这许清桉想要为了自己的前途,能够不要自己的糟糠之妻?”
“肯定是有这种趋势!”许昌侯已经不管不顾了,必须要先把许清桉这个罪名按下去,不然他若是被皇上针对,那可是整个世家的大问题。本来现在人心就不稳,到时候哪里出了问题,还怎么解释?
越想越觉得焦虑。而后直接道:“其余的也就不说了。但是关于这个事情,皇上明察。如今这些学子谁不知道?郡主要选郎君,还有这汴京多少世家贵女都盯着这些?”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状元郎,竟然做得出来这种事情,老臣觉得肯定是穷疯了。”
皇上点头:“如此,侯爷同意许清桉的状元之位,那就不用走更多流程了。这样就够了。”
?
许昌侯不明白,分明是在讲另一件事情,皇上还在说状元郎之事。
“怎么了?侯爷还是有什么地方不满吗?”
“朕的江山,侯爷指手画脚就算了。但是科举这个事情,都是以文章见分晓。不得不说,你看上的那个首辅的儿子,陆望风是吧。若不是看在首辅的面子上,前十都困难。”
许昌侯气得发抖,甚至整个人都在无语。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爽快。
但是这是皇上,他敢有什么异议吗?敢说一句不是吗?
“老臣不敢。一切听皇上的。”
“知道就好,我说若是侯爷有什么不满,对朕不满意,那可是要说出来的。毕竟朝廷都在传,你权倾朝野。”
“我看着,侯爷都忙于政事,把家里的事情都搞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的谢恒远进来。
“草民谢恒远求见。”
说了这话之后,皇上就派人宣进来。
许昌侯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就已经十分清楚了,皇上是特地给他做的局。而妻子绑架沈珍珠的事情,肯定也是板上钉钉。
只不过许昌侯还不明白,皇上给这样一个局,是做什么?
难不成……想到心理唯一的可能性,他满脸都是焦躁。
只是没有他反应和作恶的时间了,谢恒远走进来就开始叹气:“皇上,草民无意间带着人路过,走过这许昌侯的后门,刚巧看见他妻子的亲信把人绑了丢出去、”
“这不是碰巧被我遇见了嘛!所以就带着人来觐见了。”
许昌侯冷笑:“好一句无意间路过。”
“在天子面前,自然不敢撒谎,毕竟侯爷的属下都如此大胆。”
许昌侯道:“都是府上婢子所为,这一次就全部拉出来杖毙了,日后绝对不挡路。”
“哎!你们家妻子一开始也是这个说辞,只不过,她后来承认了。说就是要谋害许清桉的妻子,还说是你授意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夫妻之间……你们是各说各话?”
听见这话好之后,皇上一脸惊讶:“未曾想许昌侯和妻子之间关系如此不好,竟然也不为你遮掩!”
“这毒妇!”许昌侯满脸都是嫌弃和愤怒:“其他的可能不好说,但是这毒妇一定是想要伤害我,还有就是看不惯我。皇上,这件事情要么就是那个毒妇所为,要么就是婢子,总而言之,老臣一直都为了我们璟国的江山兢兢业业。对于这些事情都从未放在心上。”
“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说了这话之后,就开始跪下来,满脸都是做作。
皇上道:“这件事情已经如此了,就连朕都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通融你,谁来通融朕啊!”
“不过血浓于水。”
而后就端来清水:“和许清桉做作亲子鉴定吧!和君回这么像,怎么能不是你的亲戚·呢?”
说完,就有四五个带刀侍卫过来,直接按压住了许昌侯。
许昌侯确实是可以挣扎,但是在皇上面前,若是挣扎之后就会出大事。这些事情他比谁都要明白。
干脆也就由着了。
二人之间血浓于水,而后交杂在一起。
皇上故作诧异,从龙椅上下去,道:“许昌侯,你可要好好地感谢朕,帮你找到了君回。”
“许清桉,你就是许君回,以后住在侯府吧!许昌侯肯定也是很开心。”
许昌侯苦笑:“皇上想要如何,就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