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许夫人不明白,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谢恒远指了指她,带着笑意地说道:“这不是要感谢你保护沈珍珠嘛!你看,许清桉成了状元,妻子都被你们给保护起来了。”
“还在你们后门看见把她绑起来托在黑色麻袋里走。看来许夫人,对于照顾状元郎的妻子,是很有心得。您这样的,在汴京也是独一份!”
这样一说,扛着黑色麻袋的那个侯府的人已经被谢恒远抓住了。
谢恒远眼里都是笑意:“只不过这许夫人,保护沈娘子的方式,确实是有些独特了些。若是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是绑架呢!”
“……”
这个时候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许母满脸都是难受和恐惧,还有一些想要撇清楚自己的关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个时候不要找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内宅夫人,家中这些家丁做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是皇上亲自封的诰命夫人。怎么说都是把自己放在为朝廷做事的妇人身上。如今这可是状元郎的夫人,谢郎君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哦,许夫人说的这些话,我也都知道。我会跟皇上如实禀告的。若是真的如你所说,那就是了。这都是你们侯府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说了这话之后,不管许夫人如何狡辩,那谢郎君都一句话没有说直接走开了。
其实谢恒远一直都觉得,这些内宅妇人的勾心斗角,一般都很少的,毕竟在外面的宴会大家都是和和气气。那会儿听着旁人说,还觉得好笑。
如今才知道,竟然可以虚伪至此!
谢恒远带着沈珍珠坐进去马车之后。而后把沈珍珠嘴巴里的布条拿开,绑着她的那个绳子也解开:“让你受苦了。珍珠娘子。”
“现在带你去皇宫。”
沈珍珠点了点头:“这一次多谢你了。因为我被抓的时候,看见了你和你的人。我就想着,你们肯定是有计划的。”
“让许母将我抓走,是不是也是你和皇上的一环?”
沈珍珠问出来这话之后,谢恒远直接笑出声来:“不愧是我亲自选出来的合作伙伴,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皇上,也是要看看许清桉的应变能力如何?但是,他不太好。”
说了这话之后,沈珍珠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许清桉放弃状元郎也要救我,所以这一步走错了吗?”
“是。”虽然谢恒远不想说,但是这个是事实。
“许清桉应当走完状元路再弄这些事情,反正皇上会兜底。但是他宁愿早点来救你,也要不管不顾,这样会给朝廷带来多大的舆论。为了妻子放弃自己的事业,许清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好笑。”
说了这话之后,沈珍珠也一直没有说话。别人觉得许清桉可笑,只有她自己知道,找到这样一个爱护自己的郎君,这一切都是多么的难得。
正是因为她没有嫁错人,想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扶持自己所有的人,现在心理才感觉到欢喜。
“这才是许清桉。若是有什么,我们夫妻共同面对。如果皇上因为这个事情迁怒他的话,我觉得皇上一定是狗屁!”
说了这话之后,谢恒远赶紧捂着她的嘴巴:“你是不是想要牢狱之灾?你怎么这般大胆,什么话都敢说了!”
“沈珍珠,这些话以后不许说,不然我也要被你连累。”
看着沈珍珠不说话之后,才把捂着她的手放开。
“行了,现在你不准说话,我带你去宫门口等着,万一皇上召见。还能看,许清桉是不是出问题了。如果没有出问题的话,等着晚上天黑之前一定会出来。”
沈珍珠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也好,至少能够更加近距离的等着许清桉。
——
许清桉进宫之后,旁边就站着许昌侯。
许昌侯一脸疑惑的转身,看到许清桉那一刻脸都黑了。
“皇上真的决定好了?这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这个新科状元,老臣觉得,不妥当!”
“至少,不是老臣以为合适的人员。”
皇上一脸诧异:“这可是您的亲儿子,许昌侯怎说出这样的话?先前不是你说,对谁都说,君回是一个你最可惜的孩子嘛?”
“先前也是你说,你家的君回冠绝天下的啊!现在怎么觉得不合适了?朕以为,在你的心中,一直都是把君回当做是好孩子呢!”
“皇上!切莫拿老臣开玩笑。老臣的君回早就死了。这个人我压根都不认识。只是和君回有点像。这样的人盯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汴京,其心可诛。毕竟大家都以为他是我家的人!”
“其实我们家君回早就死了,棺材都是老臣亲自弄得。这些话,皇上不要说了。我现在很难受,提起君回,老臣就觉得头晕。”
“若是皇上不同意老臣的提议,那么久不管了,以后朝堂的事情,老臣也要考虑,是不是该生病去看看身体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臣管不过来了。”
说这些话,他就已经在倚老卖老了。
许清桉笑了笑:“我也觉得,许昌侯年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