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办法,总要让他回京都才行。”
“再者,他一个太子爷,常年不在宫里,那帮吃里扒外的东西迟早有一天要忘了咱们祖孙两,这样下去,若是那赵筱月真生下个皇子,咱们家见深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孙太后眉头紧锁,不住的担心,天边的月亮圆的仿佛一块大饼子,皎皎白月,上面却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阴影。
福如海将手中的拂尘整了整,安慰道:“太后,您勿要担心,别人奴才还不敢忘言,但陈阁老可是一直站在您这边的,他定会想办法,将来接太子爷和您回去。”
“怎么着,说来说去,你还是太后,太子爷还是储君,您呆在这鸡鸣寺合理不合理,天下人可都看着呢。”
“是把?陈循呐,也算得上是对哀家有些忠心在的,当初虽是他带着百官逼哀家出宫,但现在仔细想想,他何尝不也是在保哀家和见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