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馆陶公主满脸忧愁,又轻声道:“陛下,您这是在软禁兄弟,若是传出去,怕是影响陛下您声誉呀……”
关心之意满满!
可萧据停下脚步,却是冷冷道:“朕为越王寻了神医特意医治他的病,请他在宫中住几日治病,不行?”
“姑姑,你管太多了!滚回你的慈云观!”
面对萧据的粗鄙言语,馆陶公主微微一叹,惋惜道:“陛下,何至于此!”
萧据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出了长福宫。
他一把抓住了司马晖的衣领,恶狠狠道:“半个时辰内,朕要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
司马晖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点头答
应。
陈福、司马晖他们全都ba把头低下了,不敢点评这句话。
……
很快,萧据在御书房看到了关于馆陶公主的一切消息。
从资料上看,馆陶公主不问世事,多年来沉浸修道,平素也不参与朝中大事。
也没见越王跟她有什么深厚关系!
两人,就是普通的姑侄关系!
那她为什么要帮助越王?
越王真的是那个藏在暗处的王爷?
一直在暗中帮他的是馆陶公主?
似乎有这个可能性!
他还在分析的时候,陈福进来说严浩进宫了。
“宣!”
不消一会儿,严浩出现在了萧据面前,他满脸高兴道:“陛下,我
查到了!”
“漕帮共计三十六个堂主,分布在京杭大运河三十六地,形成了一个严密的水运控制网!”
“基本上,南北两地的商船只要是过京杭大运河,都要给漕帮缴纳护航费……”
嘭!
严浩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据就已经双目冒火,阴沉着脸,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将茶杯都给震翻了!
“朝廷都没有向这些商船索要护航费,他一个小小漕帮,居然敢作出这般事,这是要反了天去!”
“找死,朕要灭了它!”
见萧据把火发完之后,严浩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陛下,漕帮的事情我已搜集成册了,待会
就呈给陛下您过目。”
“陛下,我从苏奎海小舅子嘴里已经得知了那个堂主的下落,就在福州外边的一处码头。”
“不过据说那个堂口势力庞大,我怕手下人把事办砸了,就想着能不能从陛下手里边调点人过去?”
萧据想了一下,沉声道:“朕让司马晖亲自陪你去,务必将那个堂主给朕捉回来!”
“是,陛下!”
……
春宵苦短。
萧据在林贵妃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才从她软腻的雪白娇躯上移开。
冬天的早上,他是越来越难离开这些姐妹们的温香软玉了。
君王不早朝,他差不多想这样干了。
在林贵
妃一番服侍下,他才穿戴整齐,去上了早朝。
临近年关,朝中也无大事需要处理,萧据也无需付出太多心神,得以打个哈欠放松下。
“狗皇帝何在!”
一道石破天惊宛如雷霆般的恐怖声音,突然传入了金銮殿,却是将昏昏欲睡的萧据给震醒了!
而后,不可抑止的愤怒,从萧据脚底暴烈蹿出。
他抬起头,眼眸猩红,疯狂杀意,近乎实质,弥漫而出!
“哪来的混账东西,敢辱骂朕!”
话罢!
又是一阵惊雷似的声音,从外面陆续响起!
“金山寺弃徒圆相,今日特来为白马寺惨死的主持首院们,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