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聿白淡淡的点头,“凤族的守卫如此不堪一击。”
季清霜闻言,目光瞬间凝固,羽毛竖立,双翼微展,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殷明可是他的仇人!
前世,因为他和林玉娇的合谋,她被算计失去仙骨,悲愤而亡!
今生,殷明又重伤她。
若不是她正巧唤醒凤凰血脉,可能又要折在他的手上。
[该死的殷明!我一定要抓到你!把你的脸划到稀巴烂!]
“啾啾啾——”
墨聿白看到季清霜如此愤恨,微微错愕,这还是见她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别气了,我一定会抓住他!”
季清霜站在墨聿白的肩膀上,到达凤族地牢。
地牢昏暗,火把摇曳,映照着季清霜毛茸茸的小身躯,在墨聿白肩头显得格外娇小。
一名凤族侍卫匆匆过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冷硬的眼神瞬间柔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女君早已号召凤族,季清霜才是小少君。
林玉娇是冒牌货!
想到小少君因为遭到魔族的暗算,受到重伤,满眼担忧。
“小少君!你为何来地牢?这里阴森森的!不利于身体恢复。”
“啾啾啾!”
[找张月娥!]
侍卫满脸懵。
“她想见另外一个魔族。”墨聿白解释。
侍卫急忙带路。
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烛火摇曳,映照着斑驳的石壁。
地牢深处,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与铁链的碰撞声,让人心生寒意。
季清霜的小爪子紧贴着墨聿白,目光如炬。
前方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线。
穿过铁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杂着霉湿扑面而来。
昏暗之中,季清霜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看见了惨状。
张月娥正蜷缩在角落,浑身是血,全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双眼空洞而绝望,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丝,显然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小少君,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侍卫回答。
四周散落着破碎的法阵符文,牢房中央摆放着一个古老的祭坛,上面刻着诡异的图腾。
显然她的生命力和魔气全部被抽取,献祭给了殷明。
张月娥连祖父都能杀死,侄子置之不理,季清霜不相信她是主动献祭。
张月娥那原本空洞绝望的双眼,此刻竟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血管在眼球边缘凸显,如同即将爆裂的细线,映衬着她满脸的死灰与不甘。
她的身体虽已静止不动,但那眼神中却似有千言万语未竟,控诉殷明的凶狠。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加浓烈,让人几乎窒息。
“血咒。”墨聿白淡淡开口,缓步上前,目光落在祭坛上那些诡异图腾上,低语。
“血咒,一种古老的献祭咒语,能将人的生命力与魔气彻底抽取,转化为施咒者所需的能量。”
昏暗的牢房内,祭坛上的图腾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散发,与周围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季清霜的小爪子紧紧抓着墨聿白的衣襟,眼中满是惊惧与愤怒,她仿佛能听到张月娥无声的哀嚎,在这阴冷的地牢中回荡,每一个图腾都像是张月娥绝望的泪滴,凝固成了诅咒的印记。
[人外有人!一生做局的张月娥被殷明坑了!]
墨聿白不置可否。
“林玉娇呢?”
墨聿白和季清霜到达林玉娇的牢房时,林玉娇不在,被凤族大祭司拉去审问了。
审讯室。
审讯室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大祭司威严的面容。
林玉娇被铁链束缚,发丝凌乱,眼中闪烁着不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祭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审讯室内:“林玉娇,你本是凡人,为何突然拥有了凤族血脉?这其中有何隐情?”
“大祭司,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二长老确认的!”林玉娇楚楚可怜反驳,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她微微仰头,试图用那双含泪的眸子去触动大祭司的心弦。
“大祭司,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二长老他……他亲口告诉我,我是凤族遗落在外的血脉,是凤族未来的希望啊!我怎么可能去编造这样的谎言?请您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双手紧握成拳,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的清白与无辜。
“巧舌如簧,可——我不是白凤。”
凤族大祭司没被她这副柔弱的表象蒙蔽,双眼如炬,穿透林玉娇的伪装,直视她内心的深渊。
大祭司缓缓起身,走到林玉娇面前,手中法杖轻触她的额头,一道青绿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住林玉娇。
林玉娇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仍强作镇定。
【系统,屏蔽!】
系统超脱这个世界,饶是凤族大祭司读心术超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