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tes rehard von steler (上帝使徒莱因哈特.冯.施泰勒)
&34;但在这里,他只有一个身份,上帝使徒,莱因哈特.冯.施泰勒&34;安娜看了眼画像,看了眼自己的奶奶,心中升起一个想法&34;奶奶莫不是年纪大了,疯了???&34;梅塞苔丝看到自己孙女眼神中的怪异,摇了摇头,接着……给她的孙女一个爆栗&34;傻孩子,我是老了,但我还没疯&34;
安娜嘟囔了一声,又坐回了沙发,捧着自己的咖啡,继续小口小口喝着,摸了下头……嘶,有点痛。但她看向奶奶,她仍杵在那,一言不发,神色之中几分追忆,几分认真,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34;莱因哈特.冯.施泰勒……吗?&34;
从梅塞苔丝的住处离开,徐峻漫无目的地在德国的街头走走看看。&34;博物馆吗?还是去看一下吧&34;想起梅塞苔丝的话,徐峻打定主意,便向着她口中的博物馆走去
徐峻记忆里,在那段他仍不知虚实的遭遇之前,柏林国家博物馆历经战火的洗礼,早褪去了它的那身沧桑外衣,虽说重建者尽力还原它原本的样貌,却还是少了那份历史的厚重感。但现在,情况却有些不同了,战火的痕迹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份浑然天成,不加雕琢而产生的时代变迁之感,而当徐峻还在感慨之际,走进其中,傻眼了一一在一处展柜跟前,人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从隐约露出的展品轮廓可以看出,那似乎是一套军装。看到那么多人,徐峻不由得有些心痒痒的,一个想法出现了﹣-&34;凑热闹&34;
等到一半,徐峻都有些后悔了一一人也太多了吧!但是吧,来都来了……嗯,来都来了,不看可惜了
又过了好半天,徐峻终于来到展柜前,但眼前的一幕又让他傻眼了&34;我的元首服???&34;
是的,那个被人群围观的,正是徐峻那段奇幻遭遇中,摆放在他衣柜里的那件元首
服
在大学时,男寝夜谈,徐峻的室友们就曾提及过,他们看到博物馆里展出的龙袍,便会不由自主想象自己黄袍加身,口中念叨着&34;爱卿,你可害苦了我&34;然后欣然接受手下将士披在自己身上的黄袍,挥剑所及,皆为疆土……而现在,这情形就这么戏剧性的出现在徐峻眼前了。他甚至不需要像他的室友们一样 yy ,因为这衣服曾经确实就在自己身上披着。兴许是睹物思人吧,看到这曾经的好伙伴,徐峻不由得想起了帝森豪芬,想起他从衣柜中取出这套衣服让他穿上,检阅那群帝国的小伙子们,想起……&34;前面那个亚洲小伙子,你都看了那么久了,也让我们看下吧&34;哦,徐峻想起来了,他还在博物馆,身后还有其他游客,好像……他挡着别人了……他举起相机,拍了个照,便走开了来都来了,徐峻自然不会就这么走了。他继续向里走着,探索着这片与他记忆里有所不同的新天地。记忆里,那些因战火而被损毁,只留存在文献记录里的一座座雕像,而今完好无损,矗立在了展厅之中。而在二战史展厅,更是多了许多新的名字:魏尔勒、伦道夫、帝森豪芬、克尔斯滕……当然了,还有莱因哈特.冯.施泰勒
看到自己的相片,以及其下的那行&34; der apostel gottes rehard von steler (上帝使徒莱因哈特.冯.施泰勒)&34;,徐峻莫名感到有点……怪异。看见那幅黑白相片,徐峻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像一个正常人看到自己被挂在墙上,下面还有一行&34;永远怀念&34;的文字,颇有些意难平。
但是吧,抛开这一点不谈,徐峻还是感触良多,至少,德国人民不像某些国家,推倒自家伟人的雕像,转头乱认爹……眼看着那些黑白相片上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徐峻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还有……&34;不是,怎么这辆坦克也在啊!这让别人怎么看我啊!&34;再次看到那辆浮夸风的坦克,徐峻不由得摆出一副苦瓜脸,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么久了,还是不能理解博尔曼他们如何把一辆凶器改得如此……暴发户气息十足
从博物馆出来,阳光洒在徐峻身上。&34;天气不错&34;感慨一句,徐峻便继续着自己漫无目的的旅途
&34;来自远方的客人们,下面,我要隆重介绍的,是上帝使徒,二战时期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第一任总理,德意志的传说,莱因哈特.冯.施泰勒在战时的专车,改装型四号坦克,世界上仅此一辆!&34;解说的向导此时满脸通红,全然没有介绍先前的展品时所展现出的矜持与冷淡,但这,却看得徐峻莫名有些尴尬……
&34;家人们,谁懂啊,博尔曼那个死人想出来的歪主意怎么还留着啊,到底是谁执行的他的命令,又是谁把这奢侈品保留到现在???&34;徐峻嘀咕着,在心里暗骂着博尔曼。原本在博物馆里,看到那张照片中过于华丽的坦克已经让他有些无语了,现在再次看到这实物,让他心里甚至有些想挖个洞……让博尔曼复活再把他丢进去活埋.
反观他人,却完全没徐峻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