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侯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严宽看着面前这三位永远都是满脸担忧神色的老人,微微一笑说道:“三位内阁大学士不用担心,我就是闲的没事儿干,来这里探望探望你们。”
听到这话,三位内阁大学士对视一眼,均都是有些心头无语。
你来探望我们这些老头子干什么?
虽然心中嗤笑,但是三位内阁大学士却不敢表现在脸上,挤出笑容点了点头,故作欣慰的神情。
严宽看了看四周,忽然闻到:“哦对了,我听说最近六部之中有些人罢工不干了?”
听到这话,三位内阁大学士心头咯噔一下。
罢工一词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却也能顾名思义联想到具体意思。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真有不少官员罢工了。
义和正看着严宽,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新世侯,你说的没错,现在的确是有不少六部的官员告病在家休养,只不过,在老夫看来,这属实也不能怪他们,这科举制度变革……”
他话音还没落下,严宽就抬手打断了他。
“科举制度变革已经成了定局,这一
点相信几位内阁大学士心知肚明吧?”
脾气火爆的王阁老听见严宽这话,顿时就忍不了了,狠狠一挥袖子没好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这话,他便扭过头去不看严宽了。
严宽见到这一幕,却也没有生气,而是抬头看向了义和正。
“说实话,在我看来,这六部之中许多人本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朝廷花费那么多银子白白养活他们,还不如养条狗来的实在,养狗还能看家护院,养他们能干什么?
那些狗东西别的不说,就说工部的那些人,我是去亲眼看过的,工部下辖的四部竟然有些人连最基本的算数都不会,您说要他们有什么用?”
严宽说到这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又扭头看向了王阁老,问了一句:
“王阁老,您说对不对?”
王阁老听了这话之后,转头瞪着严宽,咬牙切齿愤怒的说道:“荒谬,你这是有辱斯文!
严宽,你乃是武勋之后,你有什么资格对六部的时候评头论足?
你竟然敢把朝廷培养的大臣比作是狗,你你你……”
说到这里,王阁老已经因为愤怒涨
红了脸。
严宽见到他这么暴怒,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哎哎哎,王阁老可别生气,您这脾气以后得好好改一改。
我说工部的那些废物是狗,又没说您是狗,您生气干什么?
再说了,王阁老您的确是为了朝廷尽心尽力,关于这件事情,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您又何必为了工部的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辩解什么呢?这岂不是显得您对号入座了?”
“你你你……竖子安敢如此!”
严宽这话说出来,不但没有让王阁老消气,反而让王阁老更加愤怒了起来。
最终还是慕容阁老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六部之中的确是有些蛀虫,许多的事情都做不好,但是绝大部分的大臣还是对朝廷尽心尽力的,关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然的话,偌大的朝廷,这么大的唐国,仅仅凭借几个人又如何能治理的过来?
我们三个已经是老骨头一把了,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天,没有一天懈怠过,我们这么辛苦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全天下的那些百姓吗?
可就是把我们三人拆解成几十上百人,相对于这朝廷和大唐来说,又能有多大的用处?”
慕容阁老是三人之中脾气最温和的,此时说的言语也有些水准。
总体来说,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说——别看你严宽现如今只手遮天,在这京都城说一不二的,就算是皇帝陛下都要受你的威胁,可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个朝廷的大臣,仅仅凭借你一个人,就凭你们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勋,如何能撑得起偌大的朝廷和天下?
正因为如此,严宽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行了,别做的太过分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硬道理。
严宽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了对方的弦外之音。
所以,他笑着看向那位慕容阁老,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还是慕容阁老通情达理。”
说完这话,严宽便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了,而是又转头看向了义和正,问道:“我挺好所最近代王比较活跃?”
听见这个问题,三位内阁大学士对视一眼,心头咯噔一下,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
代王乃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同胞兄弟,当初争夺皇位的时候便坚定不移的选择了放弃自己的机会,直接支持皇帝陛下这边儿。
这位代王的封地就在两湖一带,
虽说领地不大,但是却非常的富饶,最重要的是,那地方距离京都城有一段距离。
要是两湖一道那边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京都城这边儿也一时半会儿收不到什么消息,要是皇帝陛下想要找一个人勤王,那肯定非代王莫属。
因此,听到严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