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二人就那样沉默着,寂静无人的养心殿死一般的冰冷。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皇帝陛下忽然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见你?”
皇帝陛下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平静,平静到让严宽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波动。
严宽想了想最近几天得知的从皇宫里传出的消息,略一沉吟之后说道:“臣布置,不过根据臣的猜测,皇上应该是为了科举一事。”
听到这话,皇帝陛下蓦然而笑。
他点了点头:“国人,你这个新世侯对于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比朕都要清楚。”
严宽却是没有笑,面无表情的抱拳说了五个字:“臣不胜惶恐。”
事情闹到现如今这种地步,严宽已经不需要太多的掩饰了。
皇宫里里外外都是淮安王府的人,他们手里拿着严宽的给的银子,听从着严宽的命令。
不管是那些阉人,还是亲卫军护卫,不管是小小的御前侍卫,还是视为统领,现在都听严宽的命令。
这段时间,皇帝陛下想来也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隐藏起来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