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张崇年这才明白什么是人工呼吸,痛呼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时镇南王也听说王府教席晕倒,赶过来看看,却看见张崇年一脸愤怒的奔出,朝他嚷道:“令爱的老师,老夫是当不了啦!请王爷另请高明吧!”
镇南王也是莫明其妙。
后来听了郡主的转述这才明白过来。
“哈哈,贤侄果然好口才,原来那只不过是一介腐儒,不教也好,简直就是浪费小女的时间。”
镇南王听完之后,对白君起更是越加的看重了。
这日摆下了饯行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郡主却拉过自己老爹道:“爹,我想跟白大哥去安昌府,你就允了吧。”
镇南王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平时都是父王父王的,一叫爹就是要撒娇,不从可不依的。
不过这明不正言不顺的,让女儿跟白君起走?于礼不合啊。
虽然镇南王说起来也是世代将门,不在意这些东西,但是人言可畏。
看到镇南王有点犹豫,郡主道:“爹,你也看到了白大哥救了我多少次,要不是他,你早就没女儿了,你说女儿在王府里安全还是在白大哥身边安全?”
白君
起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赵无极那帮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弱点就是郡主了,要是抓了郡主自己救还是不救?从还是不从?
郡主要是死了,自己跟镇南王之间可以没那么有力的钮带了,说不定他还会迁怒到自己。
所以出主意道:“不若让郡主女扮男装就是了。旁人也看不出的。”
镇南王眼中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以女装未人,别人又不知道,还怕个屁啊。
“贤侄的智慧还真是深不可测啊,就依贤侄之言,不过本王也是有言在先,要是郡主 什么闪失,别怪本王翻脸啊。”
“那是自然,下官就是舍了性命不要,也要顾全郡主周全。”
得了白君起的保证,镇南王自然也没理由再不放郡主了。郡主也是开心的跟出牢的小鸟一样,不过镇南王还是找到她说道:“女儿啊,我知你对白君起的情意,不过我镇南王府是何许地?他得娶你才行,要不然你们不得跨雷池一步,要不然你爹我无颜见列祖列宗啊!”
“爹你说什么呢!真是羞死人!”郡主早被谈话的内容弄的羞红了脸,道:“女儿记下了……”
“哼,白大哥,
我们也来做人工呼吸吧,不是你说的?”
“爹,你怎么这样!”
很快到了启程的时候,张龙马虎也是带了衙役前来接白君起回去。
临别之时白君起拉过李忠道:“你去吧。”
李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白大人,你要私放我吗?这好像跟白大人一向谨守法纪不合吧。”
白君起笑道:“李忠已救护郡主王爷而死,你是谁,我不知道,不若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再走不迟。”
李忠疑惑的望向镇南王。
镇南王点点头,表示会在李忠护他而死这件事上作证。他这才明白过来从法理上,李忠这个人已经死了,所以白君起放他也没关系。
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多谢白大人了,李某,不,王仁字守义,谨记在心,恨不能随时给大人牵马坠蹬以效犬马之劳,只是我这张脸太多人认识了,此恩此生不能报的话,来世必结草衔环……”
“言重了,记住我的话,做个好人,善待别人,善待自己便可。”
“记住了,我真是后悔没能早点认识大人,要不然何至于此……”
化名为王仁的李忠点点头,记下了白君起的教诲,这才依
依不舍,洒泪而别。
回程的时候白君起,郡主在前,李小白,张龙马虎在后,一路之上一切有人打点,虽然有些辛苦但郡主觉得只要在白君起身边,那边前往丰都地府她也是甘之如怡。
这一日已临安昌府境内,正行至宁水县郊外。
白君起正和郡主说起一些典故笑话,逗的郡主哈哈大笑,忽然他却眉头一皱,因为他看见一队面有菜色的百姓正畏惧地缩在林子里看着他们的马队。
“李小白,去把他们唤来。”
“是大人。”
李小白飞马前往,那帮百姓还有点想跑的意思,不过内中一个老头有些见识喝止了他们这才跟着李小白来到了白君起面前。
“老丈,你们这是哪里人,去往何处?”
白君起看着面前的这些百姓也是有些疑惑,他们个个面带菜色,身材消瘦,衣衫虽然干净,但是也破烂不堪。
分明就一队逃难的灾难的样子。
可是这安昌府经过白君起的治理已经风调雨顺,按理不可能有灾民,定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但……
“俺们就是宁水县人士,只是家里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想出去讨饭,混条活路……”
“宁
水县本地人?”
白君起的眉毛扭成了一个结,宁水县也在安昌治下,怎么可能有灾民?
“老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有理,我替你做主。”
李小白在边一也是插话道:“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