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怕什么来什么!
好事全赶一天了!
叶天麻没好气的看了师傅一眼,揉了揉脸,推门出去。
屋外。
几个牧民打扮的汉子,抬着一个半昏迷中年男人,刚刚走进院子。
叶天麻赶紧陪着笑脸过去:“呦,几位大哥,有何贵干?”
领头那个年轻人骂骂咧咧,嘴里很不干净:“有何贵干?甘霖来来!我爹本来就一个肚子疼,你们倒好,一副药,给我爹吃的昏迷不醒!”
唉!
叶天麻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担架上的汉子,下肢收缩着翘起,昏迷中,仍旧捂着肚子,疼的满头是汗。
据师傅说,这人昨日是自己过来。
那说明人还能自己行走!
可吃了一副药,立马就跪了……
这明显药不对症,加中了病情……
没得洗。
叶天麻正斟酌着词语,怎么解释。
“黄口小儿,不懂医理!殊不知,如果不是老夫这药,你爹已经命归黄泉!且告诉你,你爹患的乃是肠痈之证,我这药最是认症!此刻他这幅模样,正是说明,我这药有
效果!速速回去再吃三次,保你病好!”
叶不归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盯着中年男人一阵打量,平静开口。
师傅那股指点江山的平静模样,瞬间激怒了这年轻人,当即一声怒骂:“俺爹都这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怕不是再吃你两副药,就要直接归西了!俺宰了你这庸医!”
说完,红这样眼睛就要去拔腰间的弯刀。
叶天麻能让他把刀拔出来?
赶紧上前一把按着年轻人手,一脸严肃道:“哥!这位大哥!杀人要偿命的!冷静!你听我说句话!要是说的不对,你再砍了我也不迟!”
好不容易劝住了这年轻牧民,叶天麻叹了口气,再次在心中无奈叹息。
你们少数民族为啥要随身带个刀?
拿个棍子不好么?
眼瞅一旁的师傅还要开口。
叶天麻赶紧上前劝住:“师傅!师傅!您听徒儿一句!这种小事,就不劳您忙活了!这样,您先进屋歇着去,我处理了这些小事,再来聆听您的教诲!”
叶不归瞪了叶天麻一眼,还是在人前给了徒
儿面子,扭头进屋。
挺好的师傅,可惜就是长了一张嘴。
叹息一声,叶天麻转头盯着年轻的牧民,先是从兜里摸出五个铜板:“您看这样成么?你爹这幅模样,再不及时医治,怕是有生命危险,这样,我把昨天你爹给的诊金退给您,再负责把您爹的病治好,如何?”
叶天麻自觉已经很有诚意!
年轻的牧民却是冷哼一声:“五个铜板,打发叫花子呢?”
“再说,昨日你将我父亲治成这幅模样,足见阁下医术之差,今日我岂能再信你?”
“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砸了你的招牌! ”
“回头我再带着我爹去胡杨县找名医治病!”
安排的不错,只不过,现在胡杨县的郎中,怕是全都让那帮该死的沙匪给砍了脑袋!
叶天麻紧皱着眉头,思索对策。
招牌肯定是不能让人砸了。
虽然制作简陋。
可毕竟是自己亲手写的,意义非凡!
可眼下这年轻的牧民,一副气昏头的模样……
正当他愁眉苦脸纠结之际。
“叶小先生!”
“叶小先生可在家?”
一阵呼唤声中。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举着一个红布盖着的长方形物体,直接走进门来。
为首的中年人红光满面,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叶小先生可在家中?”
看到站在院中的叶天麻,赶紧小跑着过来,紧紧握着叶天麻的手道:“叶小神医!可让我找到你了!”
叶天麻只觉得这中年人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被握着手,茫然的回应:“额……您……您是?”
“我万三啊!”中年人立马开口,随后反应过来,解释道:“您忘了!十五天前,我在您这看病,您给我开了个房子的,让我禁欲十五天……”
“哦!”
叶天麻想起来,是那个自己要二十个铜板,却给了二十两银子狗大户!
“您这是?”
叶天麻指着边上红布盖着长方形物体。
“给您送匾来了!”
狗大户……哦不!万三豪迈一挥手,扯下红布,一个制作精美的木质牌匾,上书:华佗再世!
“不瞒您说,我按照您说的,十几天没上那婆
娘的床,每日按时喝药!”
“为此,这婆娘起初每日穿着暴露,勾引我!我都忍住了!后来,每日对我冷嘲热讽,说什么绣花枕头!不中用小垃圾!”
“我一直忍到昨日,那婆娘穿着透明纱衣,说是从刘阿秒那处学了个舞蹈,非要跳给我看,一时没忍住,我就抱着那婆娘进了屋……”
“接过您猜怎么着?”
“以往我都一二三,完事!”
“昨夜!我生生把那黄杨木的床板都摇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