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她瞧见这些老娘们猥琐的模样,也觉打脸。
“钱生家的,我仿佛记得你娘家曾求娶过二妮,人二妮模样好,瞧不上你磨盘高的弟弟,你这婆娘该不会心里还有怨气,搁这造谣生事吧?”
“再说那个书生,你既知道这般清楚,那我问问你,这书生姓甚名谁,家住哪儿,家里几口人,又有几亩地,你今儿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瞧我不大耳刮子抽你!”
“我容家的媳妇,清清白白嫁进来,岂由得你满嘴喷粪!”
钱生家的哪里知道这书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她也是回娘家时,听娘家人乐呵呵唾弃嚼舌根听来得。
她这瓜,不保熟啊!
钱生家的灰溜溜闪人。
小闫氏忍气消弭影响:“都散了吧,鸡鸭该撵进圈了,饭也该做了,别听这娘们胡咧咧,当年二妮嫌弃她兄弟,她还记恨呢。”
众人怎么想的不知,面上俱都乐呵呵顺着小闫氏的话,把这事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