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清羞愤交加,疯狂扭动着身躯,“你……咯咯……哈哈哈……你,你住手!”
原本想着对陛下大不敬,顶多也不过是灭口的命运,但是没想到死的竟如此草率,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她因着被李乾调戏,已经被剥下了所有的衣物,然后呈一个大字形被绑在了床上。
李乾就坐在她旁边,拿着羊毫笔的笔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她脸蛋。
适时提着毛笔,将那一滴滴冰凉的墨水滴在她雪白纤瘦的娇躯上。
墨汁如泉水般,顺着她心口的沟壑一路流淌,最后汇集在纤瘦微凹的腰肢,积蓄在凹陷的肚脐里,形成了一片湖泊,当真是美不胜收。
如今是寒雨天,本就冷得刺骨,她仅着了一个小肚兜,现在还被李乾这个变态玩什么的墨,简直就要冻死人了。
可李乾却恬不知耻,玩得不亦乐乎。
尤其是他的眼神,格外的温和,温和的几乎不正常!
林雨清杏目冰冷,红红的小嘴紧紧地抿着。
那笔一下下抵在她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又能让她止不住地发抖,明明是气愤至极的一张脸,却显得既可怜又可爱。
别人玩滴蜡,李乾
玩滴墨,还特么玩得这么变态,也算是大魏第一人了!
“哈哈哈,清儿怎么不发横了?好不好玩?”
李乾龇着牙,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坏笑。
突然,他想起之前调戏窈娘时的情景,都说美人如玉如画,尤其是那双玉足,更是闺房之乐的必取之处。
于是嘴角一咧,手指捻着毛笔,轻轻拨动到林雨清两根玉珠般的脚趾,绒毛骚动的瞬间,明显能感受到她的压抑和颤抖。
“你是大魏皇帝,居然做这样……这样的事情,哈哈……哈哈哈……”
因为李乾的亵玩带来的本能紧张,她的脚背弯弓如一轮弧月。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李乾越发张扬大笑:“哈哈哈,谁叫你得罪的是我这样的暴君?”
话刚说完,他执笔的大手攀缘而上,隔着她最后一层贴身的绒裤,轻柔摩挲着双腿。
折腾了半个时辰他气喘吁吁,猛地扯掉了她最后的护体肚兜,两人直接开门见山。
没有急于深入浅出,他偏偏只侧卧在她的身旁,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贝齿轻柔摩挲啃食。
林雨清大汗淋漓,被挠得痒痒到不行,差点岔气,却又只能隐忍的泪眼蒙眬,贝齿咬得
唇瓣几欲出血。
李乾猖狂地点着毛笔:“哈哈,不是说朕手眼通天吗?朕怎么也得摆出地头蛇该有的气度来,让你好好尝尝朕的手段!”
李乾猛然抬手,一把扯开她最后一把遮羞布,一改先前的温柔,贪婪炙热道:“真的是幅好画,让朕欲罢不能!”
“这便是常年骑射练出来的触感吗,果然比其他人更让朕欲罢不能。”
眼看着就要翻身做地主,林雨清猛的张大红唇:“你……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昏君,暴君,难怪昨日不肯为刘小姐做主!”
李乾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直咬得她呼吸急促,痛苦扭曲,才抬起疯批的笑脸,抚摸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痞笑道:“还敢犟嘴,看朕怎么治你……”
李乾看着手里如水浸透般的羊毫笔,啧啧道:“没想到,朕的清儿如此海量,当真让人意外啊。”
林雨清脸颊通红,浑身瘫软,简直像从水里爬起来的死鱼,任由他胡作非为。
就连后来被他死命地挠痒痒,也没有了半分回应,分明是兴奋过头晕了过去。
李乾玩也玩够了,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便直接起身穿好衣服,低头看了一眼昏睡
中梨花带雨的林雨清,李乾眼中多了些许温柔和调皮,撩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得严严实实。
就在这个时候。
朔风从夜幕中飞身而下,站在林雨清回房门口,小心翼翼道:“陛下,窈娘说要见你。”
李乾眉头一挑:“看来,她这是想通了。”
东厂昭狱。
冰雪融化,春暖花开,东厂昭狱旁边的几棵大槐树生出来新芽。
李乾站在昭狱门口,看着迷离灯光下,生气和死气的鲜明对比,勾唇冷笑:“春天到了,就是这夜晚都遮不住它的美丽。”
朔风哈着腰跟在身后,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笑道:“陛下,御花园的花才叫漂亮呢。”
李干笑得越发邪恶:“御花园的花有牢房里面的漂亮吗?”
朔风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道:“那自然是没有的,陛下看上的花艳绝洛阳。”
李乾赞赏的挑了挑眉头:“不错,会说话!哈哈……”
走进昭狱,里面的气氛瞬间反转,不少死刑囚徒因为受刑喊得撕心裂肺,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老鼠蟋蟀窸窸窣窣。
唯有一处牢房,不仅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准备上好的家具和用品,就像一间私密
会所。
里面的美人面无表情,眼底却藏不住的焦急。
李乾洋洋洒洒踏进大牢,摆了摆袖子:“等急了?”
窈娘猛地站了起来,可是很快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