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林月居然会怕痒的…
当然,也不是他亲自实践来的,而是夫妻二人床上聊天的时候,妻子告诉他的。
刘昭将手绢打湿之后,一手捏着林月的头,一手则是抹着手绢在对方脸上擦了擦。
林月还是头一回受到刘昭这样的照顾,当即既不反抗,也不敢过多动弹,跟个木头人似的。
刘昭跟林月擦完脸之后,这才将手绢放回包袱里,未有任何遗漏。
确认林月真正清醒了之后,刘昭吐了一口气,笑道:“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嗯嗯!”林月乖巧得如同小猫咪一样地点点头。
刘昭将房内的东西全都收好,将随身携带的被褥等物放回包袱之后,便开始检查四周是否有自己等人留下的痕迹,在将痕迹完全消除,把桌椅床褥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恢复成原先的模样之后,刘昭便领着一脸好奇的林月离开了。
门口内,刘昭见小二将枣红战马牵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随手抛了一两银子过去。
“接着,这是你应得的。”
那小二连忙接过,不停地弯腰陪笑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光是对方给的这两银子,便抵达上他辛苦忙碌半个月的了。
这也就是小二的精明之处了,在见到像刘昭这种明显出身不俗的人,他的态度便会变得更加恭敬,服务上也会更加严格,希冀能够得到对方的赏识。
刘昭并不会因为对方是看自己身份的缘故才这么恭敬而感到恼怒相反他对此毫无想法,甚至可以说极其平淡。
因为这,才是大多数人的处世之道…
大道上,刘昭紧了紧枣红大马的包袱后便率先上马,旋即习惯地手一伸。
而林月也是自然地伸出手,旋即便落到了马背上。
二人一马再度朝着林月的家乡位置而去,由于日头此刻尚未变得炎热的缘故,刘昭也只得让马儿跑得太快几分,希冀在日头完全变得毒辣之前找到一些个有树丛的地方。
因为那猎人汉子告诉他的话,他当下倒也不太急着追赶那些马匪了。
按照汉子告诉他的消息这些马匪接下来还会在前面他们的寨子里修整一会,伪装好了衣服之后再出门劫掠而光是这个过程,便足有一天的时间。
而这多出来的一天时间,已经够刘昭追上甚至超过他们了。
因此,
他的心情倒是没那么迫切。
当下的情况下是急也没用,当然,刘昭这么淡定的缘故,自然是他笃定,马匪绝对不会轻易杀人。
作为马匪们平日里的劫掠对象,马匪们平日也不会赶尽杀绝,而是会留一线,给足对方足够存活的粮食,劫掠一波之后再等待下一次时机成熟再来收割一波,因此,杀人往往是最不可取的,特别是对他们这种只有几个固定位置可以劫掠的马匪来说更是如此。
因此,刘昭笃定,林月的父母定然没什么事。
但是,刘昭也没把猎人汉子口里的马匪与那只有可能劫掠了林月家乡的马匪混为一谈。
若是对方已经劫掠过了一次那个地方,那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就不会再度进行骚扰。而当下这支马匪很明显就是打算往西边一路劫掠那些小村庄,大概率也不会是同一伙人,刘昭要防备的就是这些马匪在没有抢到钱财标准之后恼羞成怒杀人的情况出现。
原本刘昭还有些奇怪这附近哪来的的马匪,但是听那汉子所说,若是所言不虚的话,大抵还真跟这官府有关系。
当然,刘昭并未全信了汉子的话,将信将疑几分
罢了。
午后烈阳刚过,枣红战马正在官道上疾驰着,迎面便有一车队行来,只见其车驾去有八名负刀骑兵开道,后有数十名家仆尾随,车驾端的是豪华无比,让目睹了这些的刘昭眉头都挑了挑。
显然,这出行之人,身份非富即贵,因此,刘昭也没生是非的想法,将马匹停到路边让路,慢悠悠地等着这支队伍行过。
就在车队行进过半,那车驾刚好越过刘昭所在的位置时,车驾忽然被叫停了。
“等等!”车驾内,一个语气有些不足的声音忽然从其中传出,而车队就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一样,立即停了下来。
前方的八名骑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均能看出彼此眼中的那抹笑意,随即纷纷掉转了胯下马匹,朝着那车驾拥去。
“少爷,有何吩咐?”其中一骑来到那车驾前,毕恭毕敬地问道。
“那两个人,把男的杀了,女的给我抓过来!”车驾内主人的语气满是急不可耐,让骑兵侍卫连连点头。
“好的,少爷!”随即侍卫抬头看向其他看向其他人,低喝道:“都听见了没?还不快给少爷将美人呈上来!”
“是!”七名骑
兵说完便提着刀朝刘昭这边砍来,似乎都想争这个首功。
而在骑兵们正想对刘昭动手之际,一旁的那些奴仆脸上也满是幸灾乐祸。
“又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少爷给看上了。”
“管他是谁,反正我们跟在少爷后面喝个汤就行。”
另一边,刘昭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