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听闻此话,又叫手下丫鬟将房中金银搬出,又是十大箱。
“小老儿平生最爱便是收藏宝物,今生从未见过如此喜爱之物,还望公子成全。”
刘季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已经说了,这是友人相赠的礼物,这老丈当真是不识趣,君子不夺人所好,若是自己这样说,为君子者应当放弃,这老丈实在可恶。
“老丈万万勿要多言,此乃友人相赠,万金不换,只望交还给我们,我们好快些上路。”
那老丈心中恼怒,有些怨毒起来,看向自己孙儿,那孙儿明白,端着茶水上来,一人给刘季他们倒了一杯。
“勿要动气,我家爷爷也只是喜爱这宝物,若是刘公子不愿,那也就罢了,请先品尝一下这初春早茶。”
端木蓉闻了闻茶味,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给了刘季一个眼神。
老丈一脸期待又犹豫,眼睁睁的看着刘季等人喝下茶水,刘季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手扶着太阳穴:“我……这是怎么了?怎感觉这天地颠倒?”
说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刘季的几位夫人也是如此。
那孙儿哈哈大笑:“这蒙汗药可是陈公子给我的,说是野猪服食都要沉睡不起,当真是药力十足。”
老丈有些犹豫,说道:“孙儿,我们如何处理这些人?”
“哈,自然是男的杀了,女的便留下,也算给孙儿开开荤,说不定还能给咱们徐家开枝散叶。”
老丈看着孙儿眼中的邪恶明白过来,这是看上刘季的娇妻美妾,直拍大腿喊道造孽啊。
“你这畜生,怎谋人家性命,我看便将他们丢在深山之中罢了,不过是谋人家宝物,何苦非要人性命?且这些女眷已为他人妇,你怎可打人家主意?”
孙儿不屑,劝说道:“家花哪有野花香,虽为他人妇,却长的美丽,实在勾人心魄,昨夜我辗转反侧也睡不着,在梦中也是想要一亲她们芳泽。
你也休要再劝,若叫你将宝物归还,你可愿意?况且若是心慈手软,将他们丢弃山林,活了过来,他日报官,只怕我等一个也跑不掉,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老丈这下知道没得选择,无奈之下只得同意。
府中丫鬟自然是不知情的,老丈害怕暴露,谎称刘季等人已然喝醉熟睡,并将左右
丫鬟全部驱离。
那孙儿将匕首拿出,老丈有些不忍,侧过脸去,只是触摸到手中白虎皮,罪恶感顿时消散,仿佛有了寄托一般。
“呔,当真是好歹毒的心肠,不过是一件白老虎皮,你便见财起意,想要杀害我等,我要饶你,天都不会饶了你。”
就在那孙儿高高举起匕首的时候,刘季等人忽然醒转,祁茹薇朝着那孙儿大喝道。
孙儿大吃一惊,哪里想到刘季等人方才只是假装中招,这次都无需端木蓉配药,就这孙儿拿来的凡间迷药,对刘季这等修道之人如何奏效?
原本刘季还想给他们个机会,若是这些人下了迷药,只是谋财,还给个活命机会,若是害命,刘季也不是那心慈手软之人。
那孙儿被吓到,但事已至此,如何回头,眼神中透露一丝狠辣,匕首朝着刘季心窝子捅去。
刘季眼神变了,刚要出手,身前却多了一个高大男子,正是旱魃。
其实旱魃早就对这些人不满了,只是刘季一直说给他们机会,这才按兵不动,但旱魃可不是什么好人,这次这家人算计到他头上,那算是太岁头上动土,
“呔。”
旱魃一
声厉喝,一掌朝着那孙儿天灵盖打去,眼睛瞪得犹如铜铃,本就力大无穷,肉掌打在脑袋上犹如拍西瓜一般,头颅被拍碎,黄白的散落一地,房间里全都是血腥气味。
那老丈见到这一幕直接被吓傻了,如何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呜呼,我的好孙儿,你这莽汉子,将我孙儿打死,我定要报官抓你。”
旱魃本是恶兽,如何会怕凡间官府,听到这威胁,只是冷哼一声,十分不屑。
“杀一个是杀,杀一双也是杀,干脆杀个干净,日后也省得麻烦。”
说罢,旱魃朝着那老丈走去,刘季连忙阻止,说道:“??这老丈如今已经七老八十,已没多少时日好活,便由他去吧。”
刘季说话,旱魃不敢不听,只能就此作罢。
刘季将地上的白虎皮捡起,收回包袱之中,叹了口气,财富乱人心,这世间谁能将这二字看破?
如此想到,刘季等人离开府门,直到日晒三竿,太阳高悬,府中丫鬟才敢去客厅,这才看到老丈如今已经头悬梁,脚不动弹,挂着白绫自尽了。
至于那孙少爷,更是脑袋爆开,死的叫一个惨,丫鬟们被吓坏了,只
说是妖魔作祟,府中闹鬼,再无人敢居住。
诸位下人一同商议,最后决定将老爷钱财瓜分,各自带着银钱该娶亲的娶亲,该嫁人的嫁人。
每人皆得到不少银钱,皆大欢喜,如何还在意老爷到底是如何死的。
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
对于那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