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毕,老丈让手下丫鬟送刘季等人前去歇息,回到房中,刘季不由得有些埋怨祁茹薇。
“都是你,好端端的你与一介凡人争什么气,俗话说财不露白,那老丈分明便是动了不好的心思,平白生出事端。”
祁茹薇撅了一下嘴巴,轻哼一声。
“谁让那家人在我面前炫富的,不过是世俗金银罢了,堆金积玉,锦衣绣袄,与咱们咱们修道之人来说虽是过眼云烟,但也见不得他们那嘚瑟模样。”
刘季知道祁茹薇也是起了玩心,犹豫片刻说道:“且去那老丈门外观望一二。”
说罢,刘季便来到老丈寝室外边,用手在纸窗上戳了洞,眼睛朝着里面望了过去。
那老丈得了白虎皮,拿在手中,只觉得阵阵暖流,似乎气血都通畅一些,暗道果真是个好宝贝,越是宝贝,那老丈越是不舍,居然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一下将孙子孙女吓得不轻,连忙跪在地上,只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得了宝贝却还难过,人家拿了宝贝,咱们只管看,把玩便可。”
老丈摇了摇头,声音哽咽。
“可怜我徐某人收藏宝物这么多年,却
没有一件比得上这白虎皮,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只可惜只能借他一日,等明日他走,这白虎皮便要归还,只怕是在我心头剜肉。”
那孙子见到老丈如此模样,便知道他这是动了据为己有的心思,说道:“若是想留下这宝物,倒也不难,待的明日他们起身,咱们便搬出家中财宝与他们交换,若是他们不愿,便在这茶水中下些佐料,让他们永远沉睡此地,这宝物不就留下来了?”
“啊?这不是谋财害命?”
老丈听到这话有些犹豫,不敢决定。
孙子蛊惑道:“爷爷,那刘季出身贫困,如何能得到白虎皮这样的宝物,定然是他偷盗所得,你看他身后那汉子,长得如此凶神恶煞,只怕也不是好人,咱们这也是为民除害。”
“这……”那老丈犹豫起来,可看了看手中白虎皮,实在是不忍心放弃,只说道:“咱们明日且先用财物交换一下,只要价钱合适,想那刘季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几人又密谋了一会儿,孙儿孙女这才离去,刘季等人也溜回房间。
祁茹薇怒道:“实在过分,这老丈居然动了杀人夺宝的心思,这天下间还有好
人吗?”
刘季无奈,言语有些严厉,只说道:“还说别人,若不是你故意以白虎皮示人,怎会弄成如今这番田地?”
九尾灵狐不愿平生事端,皱了皱眉说道:“相公,不若咱们今夜潜入那老丈房中,拿回咱们的宝物,趁夜离开算了。”
刘季却不同意,祁茹薇也说道:“本就是我们的东西,凭什么弄的像窃贼一般,姐姐放心便是,我祁茹薇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那老丈敢动什么歪心思,我只叫他终生后悔。”
“如今夜色已黑,还能有什么睡的地方,且先睡上一晚,看看那老丈要做些什么,若他将宝贝归还也就罢了,若是杀人夺宝,便给他教训。”
刘季说话,众女应和下来,寻地方各自安歇,一夜无话,等第二日醒来,刘季只觉得神清气爽。
门外响起敲门声,刘季说了声进。
房门打开,从外边有进来府内丫鬟,手中端着一盆热水,盆边上挂着巾帕。
“客人请洗脸。”那丫鬟笑脸盈盈,刘季心中懊恼,以前纳妾寻媳妇的时候,为何不找这种温婉的,家里婆娘一个赛一个泼辣,如今刘季都有些镇不住了。
刘季等
人洗完脸,擦干净,丫鬟领着刘季等人去客厅,客厅内摆上瓜果,早食,老丈连忙笑道:“刘公子昨晚安歇的可好?”
“多谢老丈挂念,昨晚一切都好,只是起来右眼皮一直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不知是否有什么灾祸要驾临我头上,总是心绪不宁。”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那老丈只是微微一愣,府门孙少爷却吓得手一抖,茶水将自己烫的差点跳起来。
“哈哈,刘公子当真会说笑,我这家中如何安全无比,如何会有灾祸,定然是今日奔波,劳累过度,所以才心绪不宁吧。”
刘季似笑非笑,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徐老爷又让丫鬟上餐,刘季看到盘中餐愣了一下:“徐老爷,早食清淡,才睡醒便吃这许多油荤?”
“哈哈,刘公子若是不喜,尽管吃旁边饼便好了。”
刘季将桌上肉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咀嚼一二,说道:“味道有些擅,却不如羊那般浓烈,莫非这是鹿肉?”
老丈没想到刘季居然一口便尝出肉质出处,赞叹道:“刘公子当真是好见识,此肉便是鹿肉,这样的好东西就是我府上也不
多见了,也就是招待刘公子这般贵客我才舍得拿出一些。”
刘季之所以能尝的出来,也是因为当初吃过不少,那秦皇似乎最爱便是鹿肉,可惜如今却再也吃不上了。
吃喝一阵,刘季拍了拍肚皮,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倒出十两银子:“多谢徐老爷款待,这些银两便作我等人留宿盘缠,只是不知我那宝物如今所在何处?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