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儿,樊哙便笑呵呵地转头看着刘季:“三哥,没想到这个柏直没那么容易,这小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书生!”
“怎么说?”
刘季不动声色看看四周,听见樊哙道:“我听说那柏直前去参军,过了三年才回来。不是,原来去之前跟秀秀说好的三年之期就回来娶她,没想到秀秀家将她嫁给了县令老爷的独生子,也是高攀了。
不过没想到柏直听到消息从军营里跑出来,你说秀秀如果和他一往情深又何必不告诉他?如今干出这种事来,人家姑娘都已经成亲了!
刘季笑笑,柏直也是个蠢笨的,现在出现,木已成舟,还能挽回?
就算秀秀跟他重归旧好,还能在今天走出这个大门?
尤其秀秀并不说话,看见周围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心里想着今天这新娘子可难住了。
大喜的日子被人议论,今后嫁进夫家,恐怕日子不好过。
“三哥,那个新娘子听说长的还挺……”
“别说了,再议论下去,恐怕今天晚上会出人命。”
“三哥,真的假的?”
樊哙震惊,不过想想也是。在出嫁之日被前任纠缠,不管秀秀怎么想,这夫
家首先脸面无光。
听见这话樊哙反应过来,刘季提醒他:“这个柏直咱们得看好了。”
“怎么三哥,你觉得此人有什么异样吗?”
“这里是魏地,柏直又是参军的,说不定可以打探到一些消息。”
樊哙反应过来。连忙四处寻找柏直的下落,“不在这里,没有。”
刘记无奈扶额,“废话!他还能当着众人的面从正门进来不成!如果说我猜的没错的话,肯定是从后门偷偷溜进来。如果柏芝真的是个痴情汉的话,今天绝对不可能让秀秀嫁给县令之子的,搞不好还得出人命。”
听到刘季这么说,樊哙吓了一跳,“三哥,这要是碰上的话,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我就是过来看看热闹的,其他一概不管。至于秀秀夫妻还有柏直之间的关系,那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咱们俩谁都别管,只管交了银子,喝酒看热闹就行。”
听到刘季这么说,樊哙点点头,刘季仰头喝了一杯,心里却道这闲事不归他们管,他们也管不着。
事实上正让刘季猜中了,柏直从后院跳进了院中,直接打晕了丫鬟来到了新娘子的下榻房间。
听见声音秀秀怔住了,看见百日走过来顿时一惊。
刘季在前面喝酒吃肉,而今新娘子被扶了出来,刘季一眼就看出这新娘脚步虚浮,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而且浑身都在颤抖,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刘季看出了端倪,这新娘子好像比方才他们看到的时候个头要略高,虽然刘季没看到脸,不过女子的身形刘季特别清楚。刘又看了看那双鞋,只见红裙之下一双皮革黑鞋,十分醒目,他立马反应过来。
那是柏直,没想到这居然装成了新娘子,他想要做什么?
刘季不由得心中大惊,要说秀秀成亲',新郎一家应该最为无辜,只是不知下一步他们要干什么。
刘季在一旁悠悠道:“我看今天这堂一定拜不成,肯定会有人突然出来抢亲的。”
刘季这番话没人理睬。这送入洞房都已经喊出来了,也不见得新娘子有什么举动,刘季不由得一怔。
难道2看错了?不可能。
但如果没看错的话,为什么他不动手?这让刘季觉得有些奇怪了,但同时手里抓紧了花生,若是他敢动,自己这一粒花生米弹出去,绝对能救下新郎官。
可是直到新娘子被送进去,都没有动手,这样刘季觉得诧异不已,而新郎官则回来继续跟宾客们喝酒,刘季想不清楚,只能私下里 和樊哙喝酒聊天。
再一个和人打探柏直的为人,话说这柏直也算是家境贫寒。只因为 家中兄弟众多,没办法为了生计,他只好出去参军。
如今回来之后便碰上了秀秀嫁人,柏直这大脸就冲了出来。
听见樊哙回来转述的这一幕,刘季摇摇头:“你信吗?这柏直已经进了洞房,甚至已经到了新娘子的心房里了。”
听见这话,坐在一起的宾客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这人家的大喜日子,你怎能胡乱说话,你到底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你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
众人看向刘季,刘季蹙眉。
“你们刚才和柏直坐在一张桌上喝茶,莫不是跟柏直是一路的?”
刘季他们将矛头都投向了自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只是说出自己所想罢了。方才新娘子出来拜堂的时候,我可是看得清楚,她穿的鞋与柏直的鞋一模一样,都是黑面皮底的。”
“还有,新娘子的身形也太高大了,如
果是我的话,现在就应该去新房里看看,万一被柏直截了胡那可就不好了。”
听见刘季这么说,他们都不信,甚至还有人冲上前来指着刘季破口大骂。
“你这人怎么胡说,你叫什么名字?”
刘季笑笑:“刘三郎。”
“刘三是吧?咱们村里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