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崔氏族人居于其间,也必然是不受重视的旁支偏房。
想明白这一点,崔仁师就松了一口气。
哪知杨凡根本就没打算就此罢休,居然有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些逆贼还真是贼胆包天,居然敢冒充
博陵崔氏族人,崔侍郎,你说可不可笑?”
崔仁师明明心里恨不得把杨凡生吞活剥,可被抓住痛脚之后,也只能装出感激的模样向杨凡道谢:“如此说来,本官还要谢过杨先生才是。”
杨凡一脸正气,毫不居功,大义凌然的说道:“崔侍郎言重了,之前可不是说过,这等逆贼人人得而诛之么?”
“想必崔侍郎见到了,也会杀之而后快的。”
“再说了,此乃晋王殿下之功,本官哪里敢贪为己有?”
崔仁师心底大骂,表面上还要夸几句,什么“晋王殿下年少有为,陛下真是洪福齐天。”
又说了一堆废话,崔仁师已经耐性耗尽,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十分牵强了,杨凡这才意犹未尽的告辞。
崔仁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的盯着杨凡的背影。
哪知杨凡就像有所感应一样,突然回头。
崔仁师吓了一跳,仓促堆起假笑问道:“杨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杨凡笑眯眯的拱拱手,似乎在说一句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对了,本官还真的想起一件趣事来。”
“那些逆贼所据的云来酒楼,挂的酒旗居然与晋王殿下的牙刷店对面一家店的招愰一模一样。”
“崔侍郎,你说这事好不好笑?”
崔仁师:……
笑尼x笑!
哪里好笑了?
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