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豫之想干什么,更不清楚他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被动应对,只会越来越被动。
杨凡当机立断,大声下令:
“来人,取本官官服来,我要去长安!”
“钱道长,家里就交给你了,务必守好家门。”
杨凡带上王福堂等亲随,骑上马就出了庄子,直奔长安。
他们这些人刚走没多久,庄外不远处的树林里就“扑棱棱”地飞出一只灰色的鸽子。
鸽子的方向,也是长安!
以这个时代的交通条件,马匹的速度自然远远落后于信鸽。
更不用说还有前段路上的积雪,所以鸽子早了一个时辰的脚程,早早的赶在前面,到达了通济门外的一座酒肆中。
长安城的城门,每天都是辰初开启,酉初落锁,总有些人早上急着进城,或者晚上延误了时间,需要个落脚的地方。
像这样的酒肆,每个城门外都有不少,也没什么稀奇。
但是,今天通济门外的这个酒肆却不同寻常,里面满满当当的坐了数十号形貌各异的汉子。
为首之人身形瘦削,精神却十分亢奋,正是再次赢得了主家信任的杨六。
杨六也没了之前那副附庸风雅的性子,大口的撕咬着手里的肉块,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冷笑着说道:
“杨凡啊杨凡,我看你这贼厮今日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