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升平坊里,那些小寡妇们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水汪汪的……
尤其是同一条巷子里的马寡妇,那眼神,火辣辣的,看得癞栓心里直痒痒。
是不是,该找个媒婆了呢?
癞栓喜出望外,想着想着
,就变得热泪盈眶:
还以为老赵家的香火要被他这个不孝子给断了,没想到传宗接代的梦想都快实现了。
至于外面那些闲汉的牢骚话,癞栓自然不可能听不到。
可那又怎么样?
癞栓不屑一顾。
在他看来,他现在已经脱离了闲汉这个阶层,对自己的过往更是羞于提及。
有时候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和这些个不是玩意的东西混在一起呢?
现在再看这些闲汉,癞栓脾气出奇的好,好像根本没听到他们之前那些酸话儿一样:
“哟?诸位兄弟都在啊?”
癞栓笑呵呵的冲众人抱拳,闲汉们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瞬间鸦雀无声。
紧跟着,一个接一个的起身,受宠若惊一般,躬着腰还礼:
“啊,是大栓兄弟啊。”
“什么大栓兄弟,要叫大栓哥哥。”
“对对对,大栓哥哥,小弟有礼了。”
……
闲汉们七嘴八舌,全都用热情的微笑,表达着自己对癞栓……
呸!
是大栓哥哥的景仰之情。
大栓昂首挺胸,学着杨凡的样子微笑颔首。
等他走远了,闲汉们才挺着腰,久久无人说话。
良久,才有个酸溜溜的声音悄然响起:
“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