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你……”
孔颖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问的哑口无言。
魏征再接再厉,讥笑道:
“孔祭酒身为国子祭酒,
尚不能左右国子监中诸生思想。”
“反倒是不知来历的只言片语,在尔等看来就成了洪水猛兽,喊打喊杀,必先杀之而后快。”
“如此我倒要问问,朝廷年年向国子监拨款,这么多钱粮总不会都打了水漂吧?”
孔颖达气的直哆嗦,偏偏他自己立论就站不住脚,被魏征抓住把柄一顿狂喷,只能是被骂的节节后退。
魏征懒得和这种腐儒纠缠,转而冷冷的扫过众御史:
“杨凡不过是个有些诗才,仗着才华卖面膜的小郎君,要说奸滑些是有的。”
“不过,就这么一个小混蛋,怎么就和妖言惑众扯上关系了?”
“那‘义商’之论,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胡言乱语罢了,诸位用的着要他性命吗?”
这些御史都知道魏征的厉害,这可是敢揪着皇帝的衣袖追着劝谏的猛人。
他们不过是想趁乱捞点好处而已,哪敢与魏征正面硬刚?
被魏征讽刺了几句,也没人再吭声了,一个个都缩着脖子做起了鸵鸟。
一场闹剧,在魏征的强力打压下不了了之。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长孙无忌有意无意扫过魏征的视线底下,隐藏着一抹阴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