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高兴说要他为官,等日后吵架了莫不是还要绑架妾说什么为了妾给一个庸才高官!”她不高兴的甩开了李祎泽的手。
李祎泽当真是委屈啊,他说这个还能是为什么,她如今算是宋家人,给她名义上的父亲一个员外郎的闲职都摆脱不了那商贾之名,还得是有晚辈入仕,慢慢改了这商贾出身。
“朕也是给你提一嘴,说什么也得等那人有真本事考上才行。”
“哦。”柳拂音不以为然。
“好了,别生气了,都没发生的事乱说什么,朕不是那样的人。”李祎泽说着又将人抱到了怀里。
“妾身这是提前预防!”
“啧,你这预防便是想朕的不好?别胡思乱想那些,好生将孩子生下来,朕亏待不了你!”李祎泽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柳拂音扭头瞪她,说出来的话大胆,“怎么不亏待妾,把皇后娘娘那位置给妾坐吗?”
她这话大胆,说出口周围的婢女都都低下了头,武正祥更是止不住的咋舌,朝茯苓投去了个“你家主子真是勇”的表情。
茯苓,她一言难尽,真的,她还不想死,可是主子太乱来了,那张嘴她拦不住啊喂!
虽说有些放肆,但李祎泽知道,她也就是逞个嘴上功夫,实际上也没什么野心,不然早就拿着那救命恩人的身份做事了,自己知道归知道,可这话不能再外面乱说,所以李祎泽就象征性的呵斥了句:
“柳……宋献音!”不管怎么说,为了不落人口舌他也该将这称呼改改才是,“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皱眉,柳拂音又笑着揪了揪他的衣角,低头凑到他的颈间,小声撒娇,“沈珩,我就是乱说一通嘛,别生气。”
“真是,和你生气朕怕早就气死了。”从前在边疆倒是没发现,她这伶牙俐齿起来真是气人。
“陛下,陛下,妾可以亲你吗?”不过说话大胆肆意这股劲倒和从前一样,那个时候都拒绝她了,还不死心的追着,换作旁人怕早就羞愤难当了。
他也没回答,搂着人腰就亲了起来,两人的气氛旖旎,周身的宫女们便齐刷刷的退了出去。
这自然是不可能做什么的,她还怀着呢,也就是抱着人啃了会儿。
这后果就是,柳拂音被迫承受了不该有的,不过两刻钟,整个人就无力的趴在他胸膛上,整个人蔫蔫的,手更是自然垂着,掌心瞧着倒有些过于红艳了。
他们这边多高兴,凤栖宫就有多压抑,屋子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器具,陶瓷碎片一大把一大把的被人扫了出去。
“娘娘,您现在要振作起来啊,大皇子在天之灵定也不想看见您这般的。”满宫的人没一个敢上前安慰的,也就佩兰上前宽慰了番。
“本宫要如何振作?陛下当真是绝情,自己的亲儿子没了都不闻不问的,倒是大张旗鼓的宠着另一个妃嫔,那宋氏怀的是皇嗣,我的大皇子便没人当回事了吗?”
陈言臻其实知道,她现在最应该的是借着大皇子没的事让陛下心疼,再尽快怀上一个,可是心里的那股气在,她实在是拉不下脸。
佩兰自小跟着她长大,哪里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娘娘,奴婢也知道您难受,只是如今也改变不了什么,关键是要稳住自己的地位啊!从前有大皇子,您就算做错了什么陛下都会顾及,可如今……”
这言外之意不必说,陈言臻也懂,她捂着脸哭了会儿,总算是振作了些:“佩兰,本宫都知道,本宫绝不会让她抢走这一切的,传膳吧……”
这李祎泽提及宋家没多久,元宵宫宴上便见到了,只是宋家人没有官职,也只是把女眷接来同她见了面,算是杜绝那些怀疑她身份的人,宋献茵本人更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喊着。
这姑娘哪里都好,就是把情爱看得太重了,好在她那心上人对她也挺好。
袁家也来了位夫人,瞧着是和宋家又联系上了,名义上也算得上她的“姨母”,不管到底什么关系,反正在外人眼里她和袁家牵扯上了关系。
这宫宴依旧是淑妃办的,皇后病了,这不必猜都知道是因为大皇子伤心过度病的,多合理啊。
李祎泽听说了也只说了句让人保重身体,并没有去看的意思。
“陛下真的不去看看?”她说这话时还抚着肚子,眉目间尽是担忧。
“去看她做什么?你忘了她是如何指控你陷害你的了?”
今夜的烟花格外灿烂,李祎泽带着她还有些后妃们登高看烟花,他们二人就坐在楼上的小榻上,他下了令不许旁人打扰。
到这个日子,也是晚宴上瞧见汪美人的父亲,李祎泽总算是想起把人给放了出来,这会儿大概在见家人呢。
两人坐在这儿没一会儿,凤栖宫就来了个老嬷嬷,说是陈言臻病了,严重的都下不来榻了,这当然不可能有这么严重,一开始她怎么敢让人下这么重的药呢。
现在最多也就是有些头疼发热的,可既然她想要见人,那柳拂音自然要让她见到,还要精神抖擞的见到了。
她嘴唇微抿,“哪里会忘,妾自然对她是不喜的,只是妾有了身孕,又不免想起大皇子,皇后娘娘定然是伤心过度,臣妾也小产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