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要再提那日了!”一说起御花园那天,柳拂音的脸瞬间涨红。
别看这个男人表面冷冷清清,说什么不重女色,可实际内里好似有些寻求刺激,和他在外的冷淡模样完全不一样。
李祎泽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把人往怀里又带了一把,“既然阿音觉得不妥,便作罢。”
柳拂音是满脸写着不信,事实上她的感觉也没有错,李祎泽就是个王八蛋。
第二日茯苓想服侍人起来的时候就见自家主子哭卿卿的说腿疼,她茫然的掀了被角,然后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一言难尽。
“小主,您这……”
也不怪茯苓这般表情,她还是个大姑娘,昨晚上李祎泽那般就不小心弄到了她身上,然后就叫了水,这总是让人多想的。
不过柳拂音也没过多解释,没必要,这种和帝王的情趣哪里好说。
李祎泽一大早就去上朝了的,好在也没忘记她这个可怜人,还知道让人送个药膏过来。
可柳拂音瞧着那药膏确实怎么看怎么生气,她拿起就想给扔了,还是茯苓拦了下:“小主,这是上好的药,药效很好的,奴婢给您涂一些吧。”
“茯苓,你不是来了月事,身体不舒服可以休息两日,让底下的人来伺候便是了。”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昨个早上甚至还弄到了榻上,一早来伺候便晚了,小主知道了后不但没有责罚,还关心她,还让底下的奴婢帮她把被褥洗了。
茯苓自小就被卖了为奴为婢,在第一家主顾犯了错便被转卖了,所以在被柳拂音选中带在身边时一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出什么差错惹了厌弃。
所以柳拂音这一句关心,还真让她红了眼,她是真心实意的感动,柳拂音看她这般都有些心虚了,她也是想利用她罢了,不过利用归利用,她也算是关心了人。
因为腿破了皮难受的缘故,柳拂音就没打算起来,早膳也是在榻上用的。
“小主,太医院的徐太医来了,说是来请平安脉。”说话的是柳拂音宫里另一个一等宫女,叫白芨,是后面新换的一批人里选的,瞧着老实便提到身边了。
“徐太医?”柳拂音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日皇后派人请的那个好似就是徐太医,她直接摆了摆手,“你去回绝了,就说我还未起,等什么时候起了自会再请太医来,让他回去。”
柳拂音知道,陈言臻怕是按捺不住了,所以听了什么风吹草动就派了人来试探。
果然,白芨去说了之后那徐太医也未走,反而等在门口,说是她有孕多日一直未请平安脉,皇后吩咐了按规矩今日要诊脉好记录上册。
李祎泽还未给她指定看顾养胎的太医,事实上她是用了假孕药迟早孩子要没不想连累旁的太医,所以在陛下提起时便拒了,所以皇后让人来给她请平安脉也算合乎常理。
听完茯苓的话,柳拂音猛的拍了拍桌子,“不见,我身体不适,让他改日再来!”
她这强硬的话候在门外的徐太医都听清了,主子说不见他这个做太医的也没辙,只好回去了。
也没回太医院,只是装作模样的朝了反方向离开,又拐了个弯去了凤栖宫。
“你说她怎么也不肯看诊?”
“是,娘娘,臣是太医,但也是外男,不好强行进去。”
“行了,退下吧!”陈言臻派个太医过去就只是想试探一下子宋氏是不是真的有孕了,毕竟这宋氏日日大门不出的和真怀孕了在养胎似的。
可昨夜云喜宫叫水的事自然是传了出来,还有就是汪氏提了嘴云喜宫的事,她派出去打听的人也说宋氏这两日似乎换洗了,再加上她如初抗拒看诊,怕是知道了自己没有怀孕算是假孕欺君,这才勾引陛下想要真怀上。
确定了之后陈言臻心底的那块石头就落下了,今日拒绝太医诊脉还有明日,她是皇后,派太医给怀孕的妃嫔看诊也是很正常的。
柳拂音也是装模作样的连续几日推拒,陈言臻以担心她为由直接带着太医来诊脉。
“宋美人,你可是病了?本宫当初也是怀着大皇子的时候没注意,这才导致大皇子生来体弱。”
“皇后娘娘,妾身并未生病,只是有孕后懒散些不大爱出门,您这是何意?”
“没有生病是最好的,本宫今日闲来无事便在外面散散步,路过的时候就瞧这徐太医在外面候着,还以为你是病了,不过这也正好,让徐太医看看也放心些。”
皇后这话音刚落,就见白芨一脸纠结的走了进来,在她耳边小声道:“小主,汪美人来了。”
来便来了,这多来一个人这场戏才更好唱,所以柳拂音并未让人拦着。
“宋姐姐,我亲手做了些桂花糕,想着带来……”汪美人捧着个膳食,高高兴兴的进了门,只是在看到皇后时整个人愣住了,随即赶忙行了礼。
“皇后娘娘,您也来找宋姐姐说话吗?还是想同妾一般,想着多来走动好沾沾宋姐姐的喜气!”
陈言臻又把刚才对柳拂音的说辞又来了一遍,汪美人听完也是劝道:“这么一说我看宋姐姐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些天突然冷了起来,宋姐姐看看太医也好,省得病了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