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魂草吧!”
“本官曾经在益州边境见过此物,其花甚是美艳,本官说得
没错吧?”
“这个东西,就说明,你内心有多么肮脏!”
“正常的人要这种让人迷失心智的东西作甚?”
国渊举起了那个香囊,对着他冷喝道。
“大人,羊某只是有些失眠而已,用来给自己安神用,有错否?”
羊庆狡辩道。
“如此,那你来闻闻,只要你能够闻茶盏功夫,本官就相信你!”
国渊说完,把那个香囊递到了羊庆的鼻子边。
“你,你想做甚?”
“羊某现在精神十足,又不想休息!”
羊庆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立刻发现似乎有些露馅了,他立刻强解释道。
现场一度陷入到了尴尬之中,搜索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羊庆的任何罪证,这样如果再强行地把羊庆给抓回去。
那势必会对衙门的声望造成极大的打击,但是如果不把人带走的话,国渊明白,那羊庆肯定会找机会离开这里。
而且这也会对衙门的声望,造成无形的损害,那传说中正义的部门,那是绝对不容许出现质疑的声音。
否则,百姓们对他就难有敬畏感。当律法逐渐不被人重视时,那就会沦为无物。
这可不是国渊愿意看到的,主公好不容易信任他,人怎么能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