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国渊感觉到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的目光猛然间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存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辰。
江辰隐藏在人群中,一点也不显眼,因为他衣着非常地随便。
就在国渊想要冲过去给江辰行礼的时候,被江辰的眼神给制止了。
江辰只是用眼神微微地朝着那个马车的方向扫了一眼,似乎在给国渊提供答案,国渊愣了一下。
他立刻就明白了江辰的意思,然后突然间笑出了声音:
“呵呵,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本官就让你看看,你这个混蛋到底该不该被抓!”
他说完,然后对着那些警员说道。
“把那马车给我拆了!”
“是,副署长!”
警员们立刻冲向了那架马车。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那可是羊某的私人物品!”
“岂容你们随意毁坏?”
羊庆这下是真的急了。
“损坏了,本官会照价赔偿!”
“本官怀疑,这马车并未搜索仔细,想再逐一搜索干净,不成吗?”
副署长的话让羊庆百口莫辩。
“大人,不可啊,那可是羊某夫人唯一留给羊某的念想!”
“你可不能砸掉啊,要不然,羊某愧对夫人,夫人
啊,你死得好惨”
羊庆那一番情感的表演,也是让百姓们个个心生不忍,觉得国渊这举动太过残忍了,这可是羊庆夫人的遗物啊。
连这个都要给人砸掉,办案的人,难道连点感情都没有吗?
主公都说过,法理之外也存在人情,要根据特殊的情况灵活地执法,不要只会死搬硬套,否则就会出现很多荒唐的案例。
就像是江辰曾经的那个年代,无数荒唐的案件,被那些法官判出来。
连个普通的百姓都觉得这样不合理,但是那些学了几十年的法官却做出那样的判罚,这样,是对法律的亵渎。
只会让法律的尊严扫地,慢慢失去百姓对他应有的敬畏。
必须要让百姓们觉得,这是合理的,才能够让百姓们自觉地维护他。
而羊庆的这一招,明显用得非常地出神入化,看来,平时没少排练过。
“给我拆,小心一点,事后给他组装回去!”
国渊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咬了咬牙,虽然这样可能会让百姓一时不爽,但是刚刚主公可是给了他暗示。
如果处理不了主公交给他的案件,无疑主公的提示,那无疑会让主公无比失望。
对付狡猾的罪犯,那就必须要用到非
常的手段。
那羊庆就算是再会表演,再会蛊惑百姓,但是他可是一个执法人员,绝对不能够受到他的影响。
“是,副署长!”
听到副署长依然下令拆掉马车,那些警员们都有些不解,但是他们又不敢无视国渊的命令,毕竟,上级的命令大于天。
他们只能够将这件事情记录下来,汇报给署长。
“不要啊,你们这帮畜牲!”
“夫人,老夫对不起你呐!你若是在天有灵,请保佑我吧”
羊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得周围的百姓们心里都不是滋味,他们看向国渊的目光,也是越来越冷淡。
他们觉得,身为汉中城的一员,必须要担当起监督的责任。
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向上举报,让主公知道,下面的人在胡乱地执法。
在汉中城,有着很多的举报箱,百姓们都可以进行举报,而相关部门也是进行调查,如果属实的话,一定会严肃处理。
百姓们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大人里面有发现!“
“有一个赤果的小女孩,在里面,某地方受到了很严重的撕裂伤!”
很快地,当马车拆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令他们愤怒的一幕。
一个可怜
的小姑娘,此刻的嘴被一块布堵着,而他身无寸缕,那小女孩容貌清秀,有着一番大家闺秀之美。
看到这一幕,百姓们眼中吞吐着怒火。
没想到,他们竟然被羊庆这个畜牲给利用了。
说什么夫人的遗物,可能就是怕暴露这个被他糟蹋的女子吧。
这女孩这十二岁左右,此刻眼中满是灰暗,甚至连叫唤都已经不再,似乎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怎么样,羊庆!”
“不但贩卖人口,而且还糟蹋姑娘!”
“你的罪,可不是一般的重,现在你可有话要说?”
“难道说是老夫把人塞进马车中去的不成?”
国渊看着羊庆,冷冷地说道。
“对,就是这样的,就是你们栽脏的!”
“你们是想要惦记我镖局的钱财!”
羊庆被国渊这么一提醒,立刻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想要反咬国渊一口,不过此刻百姓们都不再信任他。
这个禽兽,真的是该被千刀万剐。
是啊,如果我可以杀人的话,老子第一个想要吹死他!
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直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