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江辰小儿太过分!”
“士可杀不可辱,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把我们中原人的脸面都丢尽!”
这一幕,也是看得程昱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江辰小儿,实在是太过分,竟然玩尿?
你踏马还是个读书人么?
咱们谋士,什么时候用计,需要这么下流了?
气归气,但是不可否认,这东西起到了最佳的效果。
根本就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够将敌军的士气瓦解。
“岂有此理!”
“不杀江辰小儿,不解本单于心头之恨!”
“快,祭血狼旗!”
“本单于跟江辰小儿不死不休!”
呼厨泉的眼都红了,看着自己的儿郎被屎尿照顾,
他也是直接被整疯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是,升血狼旗!”
不一会儿,后方就挂起了血狼话茬。
在匈奴人的眼里,血狼旗就是神圣的,因为他们草原上有狼,
非常地崇拜狼,觉得狼是视的化身。
血狼旗,就是用鲜血染红的一头活灵活现的血狼,
这旗帜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挂的,
只有部队经历生死危机,或者是遭受到屈辱才会挂出。
在匈奴人的历史上,基本上都不会挂出血狼旗。
因为这代表双方必须是
不死不休。
以前就算是被汉军打成了落不狗,就算是投降当小弟,
他们都没有这么愤怒,都没有祭血狼旗。
因为他们明白,他们还可以东山再起,还可以继续逍遥。
但是此刻,呼厨泉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可!”
当那些部落首领们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他们也是被这一画面给震惊到了。
他们也没有想到,江辰竟然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唉”
“战吧,这实在太屈辱了!”
“今日不斩江辰!就当血溅汉中城下!”
那些首领们咬了咬牙,也是爆发出了强大的杀意。
今日之耻,必须要用江辰的鲜血,要用汉中城百姓的鲜血来洗刷。
否则,就算是他们逃回去了,
以后也会成为草原上的笑话。
更不用提威震草原一族,
“给我冲!”
“国师,剩余一万兵马,交由你来指挥!”
“本单于定要与那江辰小儿不死不休!”
“随本单于冲!”
愤怒,让呼厨泉冲昏了头脑。
呼厨泉直接带领着两万多精锐,杀向了城下。
“血狼旗祭出!”
“所有的人都死战!”
“否则,死!”
呼厨泉将一个逃跑的匈奴人斩于马下,
然后冲向了城墙方向,
那些本来转身想要逃跑的匈奴人,见到呼厨泉都拼命了,
他们也是咬了咬牙,战胜了内心的恐惧,
忍着呕吐,开始将一个个的绳爪扔向了空中,
无数的绳爪抓在了城墙上,也有一些被士兵们的刀砍断。
“主公,看来,呼厨泉疯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就城墙上的这些士兵!”
“难以抵挡匈奴人的攻击!”
整段城墙五百多米的长度,也就分布着三千防守军队。
实在是太空虚了,也就是每米也就几个人防守。
那些匈奴人分散开来,对城墙上的防守,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疯了才好!”
“如果不疯的话,吾还担心他跑掉呢!”
“疯掉的人失去理智,这样的人已然不足为惧!”
江辰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主公的意思,让呼厨泉疯狂,是故意的?”
张郃有些惊骇地看着江辰。
他万万没有想到,江辰竟然还能够把握人心。
让人疯狂就疯狂,这也太可怕了吧。
“自然!这又不难!”
江辰微笑地说道。
不难吗?
在我看来,难如登天啊!
张郃的心里暗暗腹绯,这完全就是在打击他啊
。
如果这都不难,那什么才算难?
“主公,那程昱不是在,为何不阻止呼厨泉?”
张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问道。
“那也要能够阻拦住才行!”
“那些匈奴人本来就狂躁!”
“之前因为程昱在,一直在压制内心的兽形!”
“而如今,他们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
“当这些屎尿齐出的时候,就意味着呼厨泉要失去控制了!”
“他又不是圣人,一个粗蛮子而已,暴怒起来,程昱怎可阻挡?”
江辰微笑地说道。
“主公高明!”
张郃内心震惊,对江辰只能够抱以深深地拜服。
没有想到,光是一个战争,竟然还能够这么打。
仿佛一切都在主公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