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随本单于一起冲!”
“今日夺下城墙,每个人都是功臣!”
“否则,都将是匈奴的罪人!”
“杀!”
“杀!杀!杀!”
在呼厨泉单于的影响下,所有的匈奴都带着仇恨看着城墙上的士兵。
有些新兵们,甚至都吓得有些腿软。
幸好被那些老兵给扶住了。
“都站直了!”
“咱们汉中儿郎,能这么孬种?”
“主公都在看着呢,身后就是尔等父母!”
“难道想要看到匈奴人践踏污辱你们的亲人?”
听到那些老兵们的话,
那些新兵们握紧了手中的枪,他们的眼中也是战意凛然。
是啊,身后就是亲人,他们无路可退。
如果再退,不仅让主公失望,更会让亲人遭殃。
匈奴人的凶残,他们早已经了然于胸。
“杀!”
随着呼厨泉的一声令下,一万多匈奴分散开,朝着城墙上攻城而去!
这只是一次试探,这是程昱的决定。
毕竟,就怕江辰还留有一些底牌,
如果一把全部压上,很有可能会将匈奴全部葬送。
程昱已经吃过江辰的亏,这一次,显得极其地谨慎。
“单于,派一支队伍到西城佯攻!”
“如果有机会,顺利将西城
门拿下!”
“分散他们的防守,今日定要拿下汉中城!”
程昱一边分析着城墙上的局势,
一边做出调整。
“好,右贤王,你带五千人去攻击西城门!”
“记住了,一定要狠!”
“千万不要在意伤亡,但切忌不要太过集中,以免被炮火给炸了!”
呼厨泉点了点头,立刻下了命令。
“是,单于!”
很快地,五千骑兵快速地冲向西边的城门。
看得城墙上的张郃直皱眉。
“主公,西城墙那边,基本全部都是新兵和百姓!”
“这下要如何应对?”
“万一被拿下,汉中危矣!”
张郃有些焦急地看着江辰。
“先不急,静观其变!”
“吾已然在西城做出部署,就他们他们不去!”
江辰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这个笑容,让张郃吓得身体后退了一步。
他对江辰很了解,笑容越灿烂,代表越危险啊。
难道,主公还安排了什么后手?
这倒是让张郃有些期待,他们想要那些人立刻出现在西城门那边。
“勿要分心!”
“准备迎接大战!”
“此次,我等定要好好招待这些草原来客!”
江辰把来客几个字说得特别地重。
明显,不是真的
要招待,而是将他们当作了敌人。
对于那些敌人,江辰下手向来都不会手软。
“冲啊!”
眨眼间,无数的匈奴人已经冲到了城下。
他们开始耍着手上的绳爪,打算攀登城墙。
自从有了江辰发明的绳爪之后,这些匈奴人就爱上了。
这些东西,用来爬城墙或许没有梯子那么顺溜。
但是胜在它携带非常方便。
不像攻城梯那么笨重,且那绳爪前面的铁勾非常长,
主要也是为了防止城墙上的士兵把铁爪上的绳索给砍断了。
因此,做长一点,想要砍断绳子,那就必须要将头伸出城墙外,
甚至还要手长一点才能够够着,这样就会成为匈奴人的靶子。
“给他们点大礼!”
“上饮料!”
江辰挥了挥手。
顿时,无数的士兵捂着鼻子,将一桶桶的不明液体扛了上来。
这些东西,正是夜香。
这可是江辰命人存了好几天的量。
整个城里的夜香,那东西堆积起来,绝对是一座小山。
当然,最重要的是它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倒下去,让我们的客人尝尝!”
“哈哈好!”
“主公这招,太合他们的心意!”
“够损,够阴,够爽!”
无数
的士兵们笑开了花。
不过,他们的鼻子都捆着一根布条,防止这些毒气攻击先把自己人给迷倒了。
这可是得不偿失。
“啊这是什么!”
“麻痹!这是屎!呕”
饶是那些草原人天天捡牛羊粪,但那都是晒干的,
基本上不怎么臭,但是这个新鲜的屎,他们还未品尝过。
一个匈奴人直接用舌舔了舔,发现这些东西,竟然是屎时,
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哎!”
“好恶心这些混蛋!”
“竟然敢污辱我匈奴人,呕”
“呕呕”
无数的屎尿齐齐地倒下,淋在那些匈奴人的头顶,
立刻把那些匈奴人给淋成了落汤鸡。
那些匈奴人此刻,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