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绵州在牧禅管辖之下,早已经非同以往那般,是任由他利用财力,肆意宰割剥削的地境。
与此同时
距离陈府两百里外的山道之上,一条绵延数里,浩浩荡荡宛若长龙般的车队,载着满满一车的粮草、石料、木料等等,朝前方行进着。
中间一辆护卫严密的马车之上,一名面貌清秀的少年掀开车帘,问道:“此处距离绵州城还有多久?”
一名亲卫拱手回道:“禀殿下,还有些两百里路程,此处山路崎岖,地势险峻。恐怕还需两日之久,我等才能顺利到达绵州城。”
“两日啊是有点久了呢。”
少年喃喃道,随后坐回车厢内,转而脸露愁容,眉头紧皱在一册本子上书写着几个词句。
嘴里轻声嘀咕道:“难得见一面,也不知这治理蜀地的事情,禅儿哥能有何高见才是。”
他叹气感叹道:“众人皆知蜀道难,却是衣食富足的天府之国!又何曾想过那管辖天府的‘蜀王’也有着自己的烦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