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想象的成熟多了。
“既然堵不了,那不如疏。”
牧禅又拿起一块蛋糕,随后再拿起一块。
“只要蛋糕足够大,还在一直增多。那么谁还有余力,盯着别人碗里的?”
“好比我之前的英雄酒,你觉得如果把规模扩大到一整个州府,能够养活多少人?
如果有百个,千个类似英雄酒的东西,上至
三公六卿,下至平民百姓谁还有余力去争夺那一点蛋糕?”
李恪恍然大悟,但随后又紧皱眉头,察觉到其中的荒谬之处。
“但此事不简单吧?千百年来能使民生富裕的产业也就那么一点,我用手都能数的过来。”
牧禅点点头,继续侃侃而谈:
“办法总比困难多,只需三个条件就能将其办成,一是钱,二是眼光毒辣的人,三是源源不断的技术来源。说到底我大唐还是太注重经义,少了些干实事的人。
你要是真有想法,我最近正打算投入一个新的生意,经商时候可以让你看看其中的门道。”
“愚弟求之不得。”
“有幸得兄长一番指教,弟简直如鱼得水。”
李恪面容大喜,对着牧禅抱拳道。
太子东宫内。
只见一个面容平平无奇的探子来到李承乾的身后。
“何事?”
李承乾研了研墨。
“太子殿下,今日那吴王有些黯然地去了西市一家酒馆,出来的时候又容光焕发,不知道捡了什么便宜。”
“西市酒馆?可有探清底细。”
李承乾淡淡地问了一句。
“有的,那酒馆掌柜的叫牧禅,是工部员外郎。”
“嗯?那个倒腾出军盐的?有意思,改天我也去见上一见,看看能否将其收入我的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