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找几个文官弹劾,想收拾宁少安还不简单吗。”
“好,我答应你合作就是。”
贺文宏答应了下来,随后他也不再顾及自己的名声,将自己这段时间发现云清伶不在公主府而去了宁少安府上连续几日未归的事都告诉了王大人。
王大人听了只觉得离谱,连连摇头,“贺大人,你确定长公主竟如此明目张胆,去了宁府后就日夜不归家?”
“确实如此,有人亲眼看见她进了宁府就一直没有出来,说不定现在人就在宁府和宁少安厮混成王大人,我只恨不能将这枚狗男女揪出来碎尸万段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贺文宏越说越咬牙切齿,仿佛已经想象到了云清伶和宁少安偷情的画面。
“那就好办了,宁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正确弹劾宁少安的契机,私通公主,品德败坏这项罪名已经足够让陛下对宁少安的人品产生怀疑,虽然动摇不了宁少安的根基,却也够他喝一壶了。”王大人胸有成竹道。
贺文宏很快反应可过来,仇恨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你的意思是,明日的早朝你我联名上奏弹劾宁少安德行败坏,与长公主不清不楚?”
“不错,贺大人,你毕竟是驸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若将此事在皇上面前说起,便可证明这事的真实性,更何况现如今长公主不是还在宁少安府上?到时是可以抓个人赃并获,宁少安即便想推也推不掉,但现在贺大人要做的便是不要打草惊蛇。”
“好啊,那我便和你们一道。”贺文宏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他与王大人商量了很多明日早朝的事,等回去时贺文宏已经胸有成竹。
他决定了,等到明日弹劾宁少安成功之后,便顺理成章的一纸休书将云清伶给休了,纵然皇上再疼爱云清伶这个女儿,她身为长公主不仅不能为天下女子做表率,甚至还私通外人,彻夜不归,成亲三年都不能为夫家生下一儿半女,劣迹斑斑。
即便他主动休了云清伶,皇上也不能说什么,怪只怪云清伶的品行如此不堪。
说不定,到时他与九公主的事也解决了。
毕竟,他才是那个受害者,到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迎娶九公主。
他正愁没有好的契机换个妻子,想不到云清伶就将靶子送上门来了。
当天夜里,贺文宏派人盯着云清伶的院子,倘若云清伶这个时候心虚回来,他就派人直接上前抓包,明日好在朝堂对峙。
没想到云清伶十分大胆,哪怕他都已经找到宁少安府上了,云清伶竟然还没有从宁少安府上回来。
听到消息的贺文宏冷笑连连,且让这对狗男女再快活一日吧。
第二天御前的太监正要宣布有本启奏,无事退朝时,贺文宏便迫不及待的按照昨天他与王大人商议的上奏。
“皇上,臣有一事要请皇上为臣做主。”
皇上近日正为采花贼一案带来的影响烦忧,冷不丁听见贺文宏这样说,漫不经心道:“贺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皇上,昔日承蒙长公主抬爱,皇上下旨赐婚,臣与公主缔结良缘,夫妻三载,臣自问对公主爱护有加,绝无半点不周到之处,臣只希望能与公主琴瑟和弦,白首偕老,方能不辜负陛下隆恩,不曾想,近日公主她……”
贺文宏恰当的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引得诸位大臣纷纷侧目,都张大了耳朵。
“公主怎么了。”皇上略微皱起眉头。
一旁的宁少安意识到什么,贺文宏莫非是昨天在他府上闹事不成,想在皇上面前告御状说他和云清伶通奸吧。
贺文宏看了宁少安一眼,一脸的屈辱。
“皇上有所不知,公主已经连续几天夜不归宿,与人厮混。”
“什么,竟有此事……”大臣们更是议论开来,不是说长公主殿下性格温柔端庄,最是贤良淑德,怎么会夜不归宿,与人私通。
“胡说八道!”皇上当即就怒了,“朕的公主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皇上,原本臣也不信公主会如此,但事实摆在眼前,如今公主确实不在公主府内,若非万不得已,臣绝不敢污蔑公主的名声。”
一旁的王大人也跟着帮腔,“皇上,臣倒觉得此事定有蹊跷,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天底下有几人会拿这样的事来胡说八道?这其中是否有隐情,当然,臣的意思并非是想污蔑公主名声,只是觉得若皇上当真想为公主正名,应当好好调查一番。”
皇上按了按眉心,觉得王大人说的在理。
今日这事要在朝堂中不说清楚,恐怕他的女儿名声就全毁了。
“行了,贺大人,你继续说。”
“皇上,臣发现公主不见之后十分担心,唯恐公主出了意外,一直暗中让人到处寻找,最后在旁人口中得知公主下落,原来公主在几天前便坐着马车去了大理寺少卿宁大人的府邸,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贺文宏的话说的隐晦,但已经足够令人遐想连篇。
长公主和大理寺少卿那可是从小的情分,宁少安以前是云清伶的贴身大太监,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现在云清伶又跑到了宁少安府上不回公主府。若说这两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