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替谢堂说话,“都是院里的丫头婆子太小题大做,弟弟只是跟孩儿开了个玩笑。”
虞长仪微微敛眉。
没想到谢柳这次能学会隐忍。
这下就连她想要细问都没办法细问,不过也给谢堂找了台阶,虞长仪从容道:“就算是玩笑,你弟弟也伤了你,让他跪在祠堂,权当留个记性。”
谢柳早就知道谢堂去跪了祠堂,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结果,而是要借这件事让虞长仪同意自己留在侯府。
不然他明日就要被送回庄子上了。
他不想回庄子。
哪怕虞长仪答应会让他继续在庄上读书,但京郊的学堂能跟京内的学堂比吗?
谢堂不爱读书,就爱舞刀弄枪,这事全府人尽皆知。
在侯府小辈里,目前能指望上的不就只有他?
为什么嫡母不肯让他留下,执意要把他送走呢?
谢柳有些忐忑地看了虞长仪一眼,想要开口乞求,又怕继续碰壁,只好眨眨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