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终于完全远离了温暖的温度,阿遥闷闷不乐地嘟起嘴,心里想起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镜子,除了写下阿散名字的时候对方身体纹路会亮以外一点用都没有,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见面,更不能在千里之外就把人传送过来。 没用没用,没用到极点。 他站在原地,看着散兵缓慢地转身,如同他们四百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往丛林深处走去,林中昏暗,想要隐藏一个人,想要吞噬一个人也很容易,很快就会完全失去散兵的踪迹。 突然,阿遥就有一种散兵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思念的感觉。 这种感觉苦涩又折磨,阿遥连忙跑过去,抓住散兵的衣角,声音高昂:“那个镜子——” “那个镜子,”音调又立刻降下来,阿遥轻轻地绽放一个微小的笑容,“写一次你的名字是我没事干写着玩,写三次是我真的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两次呢?” 阿遥慢慢松开他的衣角,声音自然地软下来:“阿散,写两次的意思,就是我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