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要不要都听她的,知道吗,要好好的。”
战景淮送走了她,回到房间,江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醒了?”
江一下床,走到他身边,闷闷的说:“你告诉我爸爸他们,我们要这个孩子。”
“?”
“我想要,我要是照顾不好,你照顾。”江一哽咽着。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对她而言太早了,但是她不舍得放弃。
战景淮按着她的腰:“好。”
江一怀孕的消息传到了江恣耳朵里,血压飙升,差点当场去世。
战景淮跪在地上,他骂骂咧咧半小时:“你个小兔崽子,之前怎么答应我的,结婚可以,暂时不要孩子,这才一年,孩子在肚子里了,我女儿还上不上学了?”
“我早就知道,你小子,八百个心眼子。”
江一坐在一边,想说话。
“还有你,小小年纪,就做妈妈,当得起责任吗?”
江恣无差别对待。
江一看了一眼关小小,示意她帮忙。
关小小清了清嗓子,踢了江恣一下:“骂两句得了,适可而止。”
江恣:“老婆,我这是为了女儿好。”
“当初我怀着身孕,生下女儿,不是用来给你骂的……”关小小开始翻旧账:“我想起来了,当初我怀孕,有些人就不想要,和我闹……”
江恣一下就怂了,“老婆,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心疼一一。”
“哦,心疼一一?不心疼我?”
关小小呵呵一笑,起身离开。
江恣跟在身后,一心想着哄老婆,谁还想着教训战景淮?
江一立刻凑到战景淮身边,亲了亲他的脸:“还是妈妈管用。”
战景淮揽住她的腰:“婚礼……”
“等我毕业再办,我这段时间打算恶补一下带娃知识。”
江一嘴上说着担心,担心做不好一个母亲。
但母性使然,前面几个月,她照常上学,等到后期,休学回家。
搬回了战园,白央央是过来人,照顾起来也顺手。
关小小干脆也搬了过来,反正战园足够大,塞得下。
江恣也跟了过来,然后整个战园热热闹闹的,所有人都在关心江一。
她最开始还有些惴惴不安,后来开始期待孩子,甚至跟着白央央学着做小衣服,小鞋子。
她做得不好,反而是战景淮,做得尤其出色。
“景淮哥哥做什么都这么优秀,不像我——”江一有些嫉妒。
战景淮微笑:“我们的宝宝,我当然要百倍用心。”
临产前,战景淮请了假,陪着她提前住进了医院,生产很顺利,是一个儿子。
江一生完孩子,浑身都是汗哒哒的,虚弱得很。
战景淮守在她身边,目光温和宠溺:“辛苦了。”
江一握住他的手:“景淮哥哥,我棒不棒?”
她是顺产的。
很
疼。
但她没有哭!
她像是小时候那样,期待他的夸奖。
战景淮亲了亲她的眉眼:“我们一一,最棒了。”
母性是天然的,但她太小了,照顾孩子有些力不从心。
战景淮从最基础的学起,照顾孩子,学得很快。
小孩儿随了战景淮,无论如何摆弄都不哭,眉目之间更是透着一股老成。
等到出月子的时候,他已经能带孩子独立睡觉喝奶了。
江一产后第三个月,才重新回学校。
她想孩子想得厉害,孩子又是白央央带,他们干脆住在了战园,每晚陪着孩子。
江一耽误了一段时间的学习,好在她聪明,没有太大的影响。
孩子长得更像战景淮,江一哄睡了孩子,躺在床上。
战景淮帮她擦精油,怀孕的时候,她担心长妊娠纹,特意高价买来的,很有用。
生完孩子,肚子还是白白嫩嫩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不敢大意,到现在都还在擦,想要巩固。
战景淮帮她擦完精油,洗了手,揽着她的腰,“生完几个月了,什么时候开荤?”
她怀孕前三个月,不能碰。
中期要兼顾学习,又要学如何带孩子,碰不了。
后期搬回了战园,长辈们轮番盯着,相处机会少得可怜。
他几乎是憋了快一年,说话的时候,呼吸微微发颤。
江一耳根泛红:“不许胡来,我现在还不行。”
她担心,万一再来一个,彻底不用念书了。
战景淮按着她的腰:“我做了手术,我们也做措施,双重保险,好不好?”
江一被亲的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结果被折腾的差点散架,半夜爬起来,结果看到战景行狗狗祟祟的回家,衬衣领口上有一个吻痕,四目相对。
“嫂子,晚上好。”
战景行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
江一目光骤亮,看来,有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