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行狗狗祟祟离开,江一端着水回房。
叫醒了战景淮:“我怀疑阿行有女朋友了。”
战景淮揽着她的腰,显然对他的事情没什么兴致,眼眸低垂:“他有没有女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江一:……
“好歹是你亲弟弟。”
“嗯,所以我们住在一起。”
战景淮兴致不高,摩挲着她的腰肢,下一秒,翻身:“不困了?”
眼底带着欲望的火苗。
江一弱弱的:“我困。”
战景淮挑眉:“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谁?”
江一想知道,抓心挠肺,最后被骗得哭出声,结果男人毫不留情:“一一,我也想。”
妈的……原来他也不知道!
江一萎靡不振,梁腰看到趴在桌子上,没什么精神。
“我昨晚是累了,你又是怎么了?”江一看她没什么精神,有些好奇。
梁腰抬眼:“没事,昨晚打了一架。”
打架?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算账!”
梁腰:……
这件事还真不能说。
至少不能算账。
她伸手,捏了捏江一的脸蛋:“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下个月要出国一趟。”
“散心?”
“不是,梁家出了点事,我得出国避避风头。”
梁腰说得漫不经心,江一却心下一沉:“出事了?”
“是,我爷爷被人举报了,现在还在警察局配合调查,我年纪小,没什么大事,但我爸肯定是出不来了。”
梁家这些年没做什么好事儿,梁腰早知道有这一天。
她从上了大学,就和梁家基本断绝了往来,如今梁家到了,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腰小时候在梁家过得不好,这点江一是知道
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梁腰给不出一个答复:“我尽可能在你生二胎之前回来?”
江一笑,却红了眼睛,抱着梁腰:“照顾好自己。”
梁腰说下个月才走,却不想第二天就办理了休学手续,等到江一找上门,梁腰已经在飞机上了。
留给她一封信。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钱,还有一个戒指盒。
她打开信。
【一一,抱歉,骗了你。梁家是我举报的,我父亲当年薄情寡义,踩着我妈上位,逼死我妈,迎娶小三,我忍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报仇了。
梁家还有人在调查,我不能在国内,我只能出国。
未来三年,没有回国打算。
我有三件事想拜托你,请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答应我。
第一,每年去我妈墓园,帮我看看她,让她原谅我不孝,不能亲自去看她。
第二,这戒指盒帮我转交给战景行,是我对不起他。
第三,这笔钱,是我留给你的,新婚快乐,要好好的。
我给你留的信件全部销毁,不要外传。
一一,来日方长,我们总会见面,希望有朝一日,我们都能前程似锦。】
江一看着信,懵了。
她把梁家举报了,出国避风头。
而她送了戒指盒给战景行,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战景行得知梁腰离开,不冷不热地拿过了戒指盒,再也没提过这个人。
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江一按照梁腰所有的吩咐,将所有痕迹扫除,就连那封信,都烧了。
她和战景淮去过墓园,梁母的墓碑在最偏远的位置。
面前摆着一束花,还很新鲜,有人先来看过了。
梁腰离开的第二年,江一大学
毕业,顺利保研。
两家长辈等不住了,着手筹备了婚礼,两人选择了小型婚礼,只邀请了最亲密的亲朋好友们参加。
婚礼还没开始,江恣哭得眼睛都红了,坐在台下,抱着关小小,小声抽泣。
关小小:“这好像该是我哭。”
别人家嫁女儿都是妈妈哭,怎么到他这儿,就是爸爸哭?
“你懂什么,我辛辛苦苦带大的女儿就这么被拐走了!”
“行了,再哭下去,自己滚那边去。”
关小小忍不住了。
年纪越大,越娇贵?
江恣捂着脸:“我忍不住!”
关小小:……
这席你能吃就吃,不能吃上狗那桌!
战北骁全程笑意盈盈,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可算是把儿子交代出去了。
江恣看得咬牙切齿:“老婆,你看看他,嘴都咧到脑后去了,真想给他女儿骗走!”
关小小呵呵一笑:“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儿子还在上幼儿园?”
就年龄这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江恣哭的更凶了。
战北骁还过来招惹:“怎么哭成这样了?女儿结婚,不高兴吗?”
“……”
“为什么不高兴,孩子们成家立业这不是好事儿吗?”
战北骁挑衅意味满满。
江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