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收手。”
语气冰冷,语调无情,阿栗缓缓吐出每一个字,都在心里抽痛了一下,那些都是加诸在厉云惜身上的痛苦,他连想象一下都觉得呼吸困难:“但现在,你没有忏悔的资格。”
抚摸着阿栗的手顿了顿,厉云惜心里充满心疼,阿栗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颤抖,她不用看阿栗的脸也知道他在痛惜自己。
别人看不到阿栗的眼神,地上的警察却看得真切,他仰头,一双黑洞般森然可怖的黑眸盯视着他,像一道令人坠入其中必定粉身碎骨的深渊,视线里有着如同最凶残的蛇类般的阴骘。
却又像掠食的大型猫科动物的瞳孔一样让人心神俱灭。
煞白着一张脸,警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失魂落魄地跌坐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