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那杆鸟铳还了回去,转而问了些关于新军操练的问题,孙承宗一一作答,言辞恳切,尽显忠诚。
不知不觉间,君臣二人已经在大营中走了许久。
崇祯感慨道:
“今日所见,朕心甚安。有先生与新军在,朕有信心大败东虏!”
孙承宗再次躬身道:
“陛下如此信任,臣必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为新军增添军械火器一事,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隐隐感觉,不知因为什么缘故,自己面前的这个皇帝好似变了个一般。
之前横征暴敛,反复无常,任人唯亲。
如今不光体恤民情,便是说皇上爱民如子也不为过。对待勤王军马,也是好得不得力。给粮给饷不说,高起潜等掣肘阉人也尽被裁撤。
圣上如此,可谓殚精竭力。
奈何如今大明日薄西山,圣上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身为朝中老臣,怎么能再给崇祯徒增烦恼呢。
崇祯见孙承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是爽朗地笑了笑,道:
“走,去先生的中军大营,朕有些事要与先生说。”
孙承宗微微一怔,旋即恭敬应道:
“陛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