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程以前,侯天涞竟然领悟了两种拳意:
“黄袍加身,大势所趋”/“手握玉玺,天下我有”。
经过一段时间的巩固,侯天涞已经初步达到了不见不闻、觉险而避的境界。
再次回家已经是腊月了!
61年腊月初八,福帅家。
“爸!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三十岁上下飒爽英姿的女士,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边有一条鲜肉,一包奶粉,还有少量的茶叶、糕点。
正在向老父亲显摆。
福帅摘下眼镜,不悦道:“哪来的?”
女儿有些无措,不知道父亲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分的!”
福帅:“你怎么会分到这些东西的?”
女儿:“我们单位分的!说是特采司发的过年福利,怎么了?”
福帅:“胡闹!我下过命令,所有的副食品、营养品,都只能给科技人员。你怎么能要呢?这个侯天涞,简直胡闹!”
听了老父亲已经有些疾言厉色的话,女儿心里十分委屈。刚要解释……。
福帅已经打断她要说的话,正色道:“送回去。”
女儿提着一网兜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年迈的老父亲。
福帅:“看着我做什么?还不送回去……。”
父女二人经过几秒钟的对视,女儿生气的转过头,把网兜甩到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和老父亲生气。
可是又担心自己老父亲的身体,只能委屈的解释道:
“爸!您别忘了!您女儿也是导弹研究院的第一分院、第七研究生的技术员。”
听了女儿的话,福帅才想起女儿的工作!赶紧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嘴里还念叨着:“好了!好了!是爸爸错怪你了!”
正在福帅哄闺女的时候!他的机要秘书快步进屋,汇报道:“福帅,侯将军来家里拜访您……。”
福帅:“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快请……。”
侯天涞带着李秘书,李秘书手里大包小裹的拿了不少礼物……。
李秘书把礼物放到客厅桌子上以后,就低头退了出去。这个场合可没有他说话机会。
最近这些日子,他都已经麻木了!李秘书跟随的这位侯首长,每天见得都是差不多这个级别的大佬!这能量……,可是太大了!
把侯天涞领进书房,机要秘书放下热茶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福帅才开口道:
“好你个侯天涞,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怎么送礼都送到我家里来了?这是要走后门?”
侯天涞:“福帅,这些礼物您得收下。那老几位可都收了!”
福帅:“嗯!你这是……。”
侯天涞:“算是《兰芳集团》的礼物,大家都有……。”
福帅:“那算是国礼喽!”
侯天涞:“福帅,您老就别打趣我了!谁家拿副食品当国礼的!这就是我的一番心意,披上一层“兰芳”的皮。要不然各位老总都不收呀!”
话说到这份上,福帅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也不提礼物的事情,开始说起工作上的事情!
福帅:“侯总裁,能不能再给我们研究所买一台计算机。还有风洞……。”
侯天涞:“可以,我再次重申。只要我和“兰芳”有的都可以提供给“东大”,不让我们亏钱就行!大不了分期付款……。那件事儿怎么样了?”
福帅:“你秘级不够,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你又是兰芳总裁……。不过……。”
侯天涞也不着急,点上烟等待着福帅接下来的话。
福帅见侯天涞不急不忙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送上来的那些资料还是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应该很快了,半年以内吧!等着看新闻吧!注意保密。”
“好!真是太好了!这回可不怕那帮牲口的讹诈了!”
侯天涞一拍大腿,烟都掉到地下了!
福帅:“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能推断出个大概。要不然你也不会问了!”
侯天涞:“嘿嘿,猜测总没有您说的让人放心!明天我再送几吨的黄饼给秋小姐添妆。”
“好!送,这可是你说的!”
福帅赶紧出言压住了侯天涞的话茬。
侯天涞:“看您说的!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不说一言九鼎、君无戏言。也是一句话说出来就是板上钉钉。说送几吨黄饼就送几吨。”
福帅:“别摆出那副封建做派,要不然呢我们可要把您礼送出境……。”
侯天涞自然听出了福帅对自己在称呼上的变化,忙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侯天涞,特采司的司长。绝对不给您老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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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台宾馆曦凤阁。
侯天涞和龙艺馨的婚礼现场。
媒人两口子和**来参加婚礼。
别人结婚都是对着照片鞠躬,侯天涞结婚是对着真人鞠躬。
鞠完躬侯天涞一眼就相中老人家手里的翠绿竹杖。
这竹杖就是一根笔直的普通青竹,真没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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