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天早上,天没亮他就去了轧钢厂!除了去后勤借镐子,还顺路去了趟车队要了点柴油。
这都是准备去公墓挖坑用的,他打算用柴油烧开冻土层,然后再用镐子刨坑。
把事情和车队值班的人一说,对方一听是给工伤死亡的贾东旭挖墓地用。便给了他半铁桶刷机器用的废煤油。
傻柱拿着柴油和挖坑的工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遇见贾张氏堵在阎埠贵家门口骂街。
事情闹的挺大,院里的邻居都聚在前院看热闹。
贾张氏正在阎家门口召唤老贾和孝子贾东旭。可是阎埠贵已经知道自己那几个儿子做的好事儿!自然是矢口否认,一推六二五。
这事儿可是打死也不能认,要不然就凭贾张氏那无赖劲儿!今天不讹他们家几块钱,别想过去。
贾张氏虽然心知肚明,棒梗今天就是被阎家那几个小崽子给算计了!可是这时候没有探头、也没有录音,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除了咒骂也没别的办法。
阎家人颇有些唾面自干的意思,可贾张氏越骂越嗨。把阎家十八代祖先和各种人体器官细数了一个遍。
好在贝勒爷不在家,不然非打烂她的嘴。阎埠贵的爹就是贝勒爷那个不靠谱的爹,看模样不用验DNA就知道。
骂阎埠贵的祖宗十八代,那不就是骂贝勒爷祖宗十八代吗!
阎埠贵也不是泥人,总有三分脾气。可是和贾张氏对骂,他真干不出来。
但是戳人肺管子,点人痛处他还是会的!
阎埠贵:“贾张氏,你还是给儿孙积些阴德吧!棒梗那嘴和舌头血得呼啦的!皮都撕下来了,别再变哑巴。”
见阎埠贵诅咒自己唯一的大孙子,贾张氏当然不能忍。
爬起来,对着阎埠贵就是一个野猪冲撞。
阎埠贵说话的时候就防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呢!
见贾张氏低头撞向自己胸口,就是一个利落的闪身。
贾张氏一个不察,一头就撞在阎家的门框上了!血一下子就下来,并且遮住了她的眼睛。
“杀人了!阎家杀人了!”
贾张氏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傻柱一看,心里那个乐呀!暗道:
老畜生,你也有今天。不是当年拿着“认罪书”讹诈你傻柱爷爷的时候了!该!活该!
怎么不一头撞死你老丫挺的!可惜听她号丧这声音,中气十足的!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真是可惜了!
这要是嘎了该多好!到时候秦姐就能……。嘿嘿嘿!
“傻柱,想什么美事儿呢?口水都流下来了!”
端着刷牙缸子的许大茂,用胳膊肘子顶了傻柱一下问道!
傻柱用手赶紧胡撸了一把自己的嘴,可是同时也反应过来。这特么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在耍自己玩儿呢!自己这一伸手就算是上当了!
自认为丢了脸的傻柱挽起袖子就要给许大茂“梳梳皮子”。
可惜,傻柱刚上前就被两只娥子给拦住了!
许大茂知道这人最知道找靠山了!现在大院里能拿住傻柱的除了小寡妇秦淮茹就是东跨院的侯家人了!
所以他一直让自己媳妇和侯素娥小姑娘打好交道,今天看到小姑娘和他媳妇一起在外围吃瓜。就示意娄晓娥带小姑娘过来给他保驾护航,这才开始出言挑衅傻柱。
结果正好如他所料,这不是付出的那些心思,今天就结出了丰硕果实。
“许大茂,有本事别躲在女人后面。你过来,咱哥俩好好练练。”
傻柱气急败坏道!
“傻柱,你个莽夫。除了动手动脚还有什么本事?哥们儿是斯文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许大茂欠儿欠儿的说道!
正当傻柱和许大茂打嘴仗的时候,阎解旷终于把街道办王主任给请来救场了!
“阎老师,这是什么情况?大早晨的就弄得这么难看!你这“管院”当的可是不合格呀!”
王主任上来就是对着阎埠贵一通喷。
阎埠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王主任说了一遍,难得的没有添油加醋。
事情很简单,事实很清楚。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王主任见多了!不说天天处理也差不多。
处理起来也不麻烦,各大五十大板和稀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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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兰芳集团”已经形成一种大势,就像一块磁铁从东南亚各个地方吸收着华人华侨和资金。已经进入良性循环,各方面都进入正轨。
现在整个加里曼丹岛已经全部落入兰芳集团之手。东南亚格局为之一变,甚至在整个蓝星都产生了不小的波动。
侯天涞自从到了“兰芳”以后受到的就是全方位的贵族服务。
那些投奔来的遗老遗少可是把全套的服务都带了过来。
什么洗脸、穿衣、夹菜、穿靴都有专人伺候。
从总裁官邸的金丝楠大床上醒来,侯天涞迷迷糊糊的被人扶起来。
带着花香的热毛巾敷在脸上也没能让他睁开眼睛。
双手被两个妙龄少女扶着展开,上等的丝绸内衣轻柔的套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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