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猛地一挥衣袖,指着赵清歌的鼻子,声色俱厉地咆哮道。
赵清歌轻蔑一笑,丝毫不惧二皇子的怒火,反而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冷笑道。
“二皇子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与杨大人素昧平生,何来‘蛇鼠一窝’之说?倒是殿下,如此急于给杨大人扣帽子,莫非是心中有鬼?”
“你!你大胆!”
二皇子气急败坏,指着赵清歌的手指都在颤抖。“你竟敢……”
“我竟敢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赵清歌毫不退让,语气凌厉。
“二皇子殿下,你贵为皇子,不思为国分忧,反而处处与为民请命的忠臣作对,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君爱国’?”
“你……”
二皇子被赵清歌怼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时赵太傅自制了赵清歌发言。
“好了,清歌。”
“够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帝,终于开口了。
他威严的目光扫过剑拔弩张的二人,沉声道。
“此事朕自有决断,你们都退下吧!”
二皇子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宜再与赵清歌争执,只得愤愤地甩袖离去。
赵清歌朝皇帝盈盈一拜,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待二人离去后,皇帝的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奏折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沉吟片刻,对身旁的太监总管吩咐道。
“去,传朕口谕,命杨潇务必将江南官场彻查到底,所有贪官污吏,一律严惩不贷!另外……”
皇帝顿了顿,压低声音道。
“派人暗中保护杨潇,没有朕的命令,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太监总管心中一惊,连忙低头应道。
“是,皇上!”
夜幕降临,皇宫中灯火通明。
御书房内,皇帝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眉头紧锁。
“杨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喃喃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为何朕总觉得,你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远在江南的杨潇,对此事还一无所知。
他正坐在书房中,仔细翻阅着从李家抄家所得的账簿。
账簿上的每一笔记录,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好一个李家,好一个江南官场!”
杨潇猛地合上账簿,眼中寒光闪烁。
“你们真当这大夏的江山,是你们自家后花园不成?哼,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江南,总督府,地牢。
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火把摇曳的昏暗光线下,李家父子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杨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一命吧!”
李大人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着。他引以为傲的肥胖身躯,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华服凌乱不堪,哪还有昔日半分威风。
站在他面前的杨潇,一身素净青衫,却掩盖不住凛然正气。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贪官污吏,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饶了你?你可曾想过饶过那些被你逼死的百姓?”
杨潇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你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今日落到这般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
“杨潇,你别得意!我可是二皇子的人,你动了我,就是跟二皇子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一旁的李公子色厉内荏地叫嚣着,企图用二皇子的名头吓退杨潇。
“呵,二皇子?”
杨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保住你们这些蛀虫!”
连日来,杨潇不眠不休地审讯李家父子,从他们口中撬出了江南官场无数的肮脏勾当。
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强取豪夺,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更令杨潇愤怒的是,这些罪行背后,竟都有着二皇子的影子。
杨潇将所有罪证整理成册,快马加鞭送往京城。他相信,只要皇帝看到这些,必定会对二皇子一党痛下杀手。
果然,奏折抵达京城后,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皇帝看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江南官场,所有涉案官员一律革职查办,绝不姑息!
一时间,整个江南官场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二皇子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损失惨重。
金銮殿上,赵太傅一身红色官服,英姿飒爽。她趁机向皇帝进言,提议重用杨潇,将江南官场整顿一新。
“陛下,杨潇年轻有为,刚正不阿,此次更是为朝廷立下大功,理应得到重用。”
赵太傅语气坚定,目光灼灼地看着皇帝。
皇帝沉吟片刻,微微颔首。
“太傅言之有理,杨潇确实是一员难得的干将。看他水患治理如何,如果真的干得好再转正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