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凌长风一把抓住萧子申,转瞬就脱开了箭雨,又回到草庐门前。
逼阳南森见自己不是凌长风对手,此时已退入了兵众之中,随后手一扬,就在四周弓箭弦响同起时,大声道:“众军听令,凌长风不从调派,藐视陛下,立斩无赦。”
逼阳南森话音一落,顿时漫天箭雨又往萧子申二人射来。就在凌长风运劲强震箭矢时,逼阳南森已与一众裨将及些许修为不弱的小校,将功力贯予长枪疾投而来。凌长风不敢再运劲强挡,忙拉了萧子申翻滚到一旁躲避。
萧子申二人身形尚未停稳,第二轮箭雨又漫天袭来,顿时狼狈不已。随后只闻“喝喝”声起,大魏兵士以刀击盾,踏着整齐步伐围来。待离得近了,兵士一声齐喝,盾牌拄地,刀枪戈架,雄壮威武。
逼阳南森朗声道:“凌先生,如何?你虽修为高深,在下自愧不如,可这凶兵雄士,你怕也插翅难逃。你现在若应了,再交出你身旁那小子来,咱们还可以和和乐乐的北上。若再徒劳抗争,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凌长风抬掌一吸,顿时将铸剑磨石吸到身前挡了,轻笑道:“你可识得这小子的身法?你竟让我交出他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们的小皇帝老儿异想天开,没想到你竟也白活了这么多年!”
萧子申见凌长风果然被逼阳南森诱引的误会了,就出声道:“前辈可知那逼阳南森身旁跟着的小子是谁?”见凌长风瞧来,续道:“那小子姓东郭名景,乃是燕山派掌门东郭泰之子。据晚辈所知,那燕山派是魏国宁王家的狗,而那宁王却是小皇帝的对头,现在逼阳将军与宁王家狗如此亲热,前辈定是明白了!”
就在逼阳南森闻言刚甩了东郭景一个耳光时,凌长风已哈哈笑道:“我说那胸藏韬略的计策衍怎会如此不智,原来却是移祸江东之计!看来那什么龟孙子宁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老头子就差点中计。”
逼阳南森见凌长风辱骂主子,哪还忍得住,顿喝道:“住嘴!你竟辱骂宁王,看来真是找死了!”凌长风瞧着萧子申嘿嘿道:“果然这龟孙子一试就试出真伪来了。看他们藏头缩尾的模样,来寻我铸的东西定非吉物了。”
萧子申见凌长风竟还不知,忙附耳低声道:“我昨日偷听得那逼阳南森的主子得了冥轮!”凌长风顿时一惊道:“他们哪里来的?”见萧子申摇头,就嘿嘿道:“现在六凡界已现,他们是在找死了!”
萧子申没想到凌长风竟知道六凡界僧已入神州之事,看来他与儒道交情果非一般,竟连如此机密之事也知晓!
凌长风看了看沉思的萧子申,道:“你会大道风行,可是萧子申?”见萧子申点头,就轻喝道:“进屋去!”话一完,凌长风起掌轻带,顿时磨石旋转着往草庐门前而去。凌长风就拉了萧子申随了磨石靠向木门,随后轻掌一送,萧子申尚未来得及给凌长风解毒药丸,就被凌长风掌风带入了门里。
木门嘭一声关上后,凌长风运劲一拍,顿时磨石腾飞往前撞去,凌长风就随了磨石纵向兵阵。在凌长风尚未到兵阵前时,两旁箭矢又齐射而至。凌长风顿时改为背靠磨石,抬掌运劲圆扫间,磨石已随了凌长风撞入兵阵中。顿时盾飞枪走,四周骨折碎裂哀嚎之声不绝于耳,转眼凌长风就突破了兵阵,到了外围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