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风随后晃身到磨石后,抬掌一击,磨石又圆转往侧翼撞去。就在兵阵又乱之时,凌长风已纵身往逼阳南森拍去。
众兵士见凌长风靠近了逼阳南森,怕误伤主将,也不敢轻易放箭,就拉紧弓弦随了凌长风身形移动。
眼看凌长风就要到逼阳南森身前,就在逼阳南森嘴角阴笑、凌长风顿觉不对时,逼阳南森身侧转过一个身穿与兵士一般袍服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脸子净白无须,一双邪眼闪烁,顿时就与逼阳南森同掌迎向凌长风。
凌长风运功双迎,轰一声大响,四周兵士被震散同时,凌长风亦被合力的逼阳南森二人震开数步。
那汉子瞧着凌长风,轻声道:“逼阳将军,凌长风修为远超估计,之前谈妥的不算,我们要五千两!”逼阳南森点头道:“我们也低估了凌长风,他值这个价!”
得到了逼阳南森点头后,那汉子又嘿嘿笑道:“凌老头,没想到你竟可以卖到五千两,这可是逼阳将军拼命数年才能有的俸禄,你也该知足了。”
凌长风轻笑道:“西门临风,没想到竟是你!你们暗九门何时又与大魏王公大将搅合上了?”
西门临风又往凌长风踏去了两步,方回道:“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我等还只是人!这逼阳将军出得起价钱,我们也算有那么一丝半点交情,所以就来凑凑热闹。凌老头,你虽修为胜过我们二人,可相差也不大,要以一敌二,怕是非常艰难的,何况我等还有兵将助阵。你就应了逼阳将军之邀,既免了干戈,又免伤和气,岂不美哉?”
凌长风双手一负,道:“老夫岂是惧怕干戈麻烦之辈!西门临风,你前来对付老夫,你家督君与叶护法知晓吗?”
西门临风轻笑道:“在下忝为暗九门护法,若无督君之令,岂敢擅自行动!至于叶护法嘛,凌老头,你以为一把神剑,就能抵得了我等的兄弟之情与督君之令,你也把我暗九门看得忒轻了!”
凌长风点头道:“希望真能如你所愿!老夫只是担心你不懂叶护法,所以提醒提醒你,看来倒是老头子多事了!”
逼阳南森见西门临风听了凌长风之言后,竟有些沉思起来,怕他真被动摇,到时又添变数,忙道:“西门先生,先动手吧,只要拿下了他,叶护法如何能知?何况我等又不是取他性命,就算叶护法日后计较,以先生与他的交情及镇门主之令,想那叶护法定也能理解。”
西门临风点头道:“不错,还是逼阳将军有见地!”话一完,瞬间已逼近了凌长风身前,双掌连拍而去。逼阳南森见西门临风动了,心下一喜,忙亦随后掌切凌长风。
凌长风见西门临风二人齐来,忙脚步略退,就在箭矢不断袭来下,渐渐退入密林之中,这样既方便躲避弓兵视线,又能借树木遮掩与二位高手周旋。
逼阳南森二人却是以为凌长风欲借机遁走,忙急追上去。逼阳南森比西门临风心急许多,刹那就甩开了西门临风一段,待随了凌长风入了一茂密树冠时,只闻得啪啪掌交之声,西门临风刚一纵入,逼阳南森却已被凌长风震退开去。
西门临风也没想到逼阳南森竟片刻功夫就被凌长风逼退,怕自己不小心着了凌长风道儿,忙伸掌拍向树枝,亦往后疾退而去。
凌长风岂会放过如此良机,就抬脚一点,借了树枝反震之力,急追西门临风而去。西门临风刚一退出树冠,竟就被凌长风追上,西门临风忙轻身往左侧躲去时,凌长风已嘿嘿一笑,抬掌运功拍向了左方接应而来的逼阳南森,顿时又成了逼阳南森独对凌长风之局。
凌长风又掌退逼阳南森后,听得背后风声飒起,知晓是西门临风自背后击来,忙就扭身脚尖一点西门临风雄掌,随后又轻身入了一树冠,转眼隐没不见。
逼阳南森不知凌长风隐在树冠何处,再加上树冠枝叶茂密,外边难见虚实,瞧了瞧西门临风,见他似也无意进击后,就喝道:“凌老头,识相的就出来一决胜负,否则我就叫小的们放火烧了你的草窝!”
东郭景两日接连因萧子申之故被扇,对萧子申的恨意更见深入骨髓,见凌长风已去了外围,现在就萧子申一人在草庐内,忙就请了来助拳的暗九门单文龙,一同往草庐靠去。
待走到了门前,东郭景高声道:“萧小子,识相的就滚出来给你东郭爷爷磕几个头,再叫几声爷爷……”话刚及此,门内却突然传出了萧子申的应声:“唉,孙儿真怪!”东郭景顿时大怒,就向单文龙略使了个眼色,单文龙会意,顿时功贯长剑,一剑绞刺木门而去。
眼看单文龙长剑就要击中木门,就在此时,木门竟吱呀一声自内而开。单文龙抬眼瞧去时,见一僧者面色阴郁,禅坐屋内,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抽身疾退。
东郭景见单文龙色变而退,以为他着了什么道儿,顿时又跨前两步,看着萧子申斥道:“好你个小子,竟用下三滥的手法么?”
单文龙见东郭景不识得鬼剑禅,忙上前一拉东郭景,摇头使了眼色后,就向屋内抱拳道:“在下暗九门单文龙,冒昧之下冲撞了大师,还望大师海涵!”
昨日营地鬼剑禅到时,东郭景已奉命去了,所以并未见得,虽见单文龙惊慌,但见凌长风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