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舞女一入场便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只是徐弦月的关注似乎不在舞女身上,“搜索”片刻,她的目光定格在秦越川指腹摩挲把玩的酒盏之上。
她用筷子点取了些许酒液凑在鼻端,细嗅之下面色微变:
“你这酒里有别的东西。
一般人应是闻不出的,不过我自小和药粉打交道,还是分辨得出。”
秦越川脸色霎时有些阴沉,但是面对徐弦月,依旧克制着轻声问询:“月月可能看得出是什么东西?”
徐弦月又闭目抬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奇异花香,面色有些尴尬为难,绞着手指,斟酌着措辞道:
“单是酒液里的倒也没什么,只是若是喝了,再混着这花香触发就……”
“就什么?”
“嗯……功效类似于公猪和母猪……唔唔唔……”
她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男女欢爱之类的词语,就用了旁的比喻,结果话未说完被秦越川一把捂住嘴巴:
“好,好了,月月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