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被怼得哑口无言,欧阳瑞说的是事实。
他们确实不是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好事。
有时为了达到目的,他们确实不择手段。
可此时灾难落在他们头上,他们不再掌握着主动权,成了别人俎板上的鱼肉,自然十分难受。
欧阳瑞双目赤红,扫过桑桑和萧山。
举起刀,又扎了下来。
萧山惨叫声惊天动地,疼痛和怒气一起袭来,大声骂道:“欧阳瑞,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不杀你,我说过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最后一个音落下,又扎了一刀。
刀扎在腿上,不会要了人命,只会他更加痛苦。
“欧阳瑞,你今天若不杀了我,我保证有朝一日,我一定百倍奉还。”萧山咬牙切齿,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这样的疼痛足以逼疯一个人,没一会儿,萧山腿上已经被欧阳瑞扎了十个窟
窿。
他用了巧劲,没有伤到他的骨头。只让他痛,而不要了他的命。
不过,他的腿受了这样的伤,以后想要逃走就难上加难。
这也是欧阳瑞的目的之一,真是卑鄙无耻。
萧山的病床已经染成了红色,身上的伤也撕裂了,他成了血人,衬得脸色惨白如纸,看上去触目惊心。
萧山仍很硬气,虽发出阵阵不可自抑的惨叫,仍没有说出白书恩的下落。
他很清楚,自己必须掌握主控权。
现在欧阳瑞只是为了逼他,而残害他而已。
一旦他说出了白书恩的下落,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见萧山成了血人,桑桑崩溃了。
“扑通”一声,给欧阳瑞跪下,姿态卑微,泪如雨下:“欧阳瑞,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你再这样扎下去,他真的会血尽而亡的。”
“贱人,不需要你惺惺作态。”萧山呲牙咧嘴。
“少爷,你就说出白书恩的下落吧,不然,你真的死的。欧阳瑞已经今非昔比了,他的手段残忍,不会心软的。”桑桑两头劝。
她此时有一个极端强烈的念头,她不要萧山死。
“你给我滚开。”萧山拼尽全力怒吼着,由于情绪激动,动作太大,又发撕裂了伤口。
欧阳瑞不也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逼萧山说出妈妈的下落,他不能让妈妈继续被囚禁,忍受那漫无边际的等待和痛苦。
今天就算他黑化成魔,也必须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