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改为聊钱的支配。
“留一千块过年的时候用,还有买礼物给家里,五百块是随礼这一块的预留,五百块应急,其他的我拿出来做生活费可以吗?”
将近两千都掏出来当生活费,放在其他普通家庭估计要炒开锅了。
傅征也沉吟了一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每个月几块钱都花不完。
但现在他是一家之主了,肯定有所不同的。“战友们说过成家了就不能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吃家里用家里,要打理起来肯定会很辛苦,钱都是你的你看着安排吧,
不过家里给你的彩礼你不要拿出来,自己留着买点好吃的,反正我每个月还有工资拿,都给你,这次去海岛,看似艰苦但是补贴还蛮多的,能上一百,咱不缺饭吃啊~”
乔溶溶点点头,拿着那张纸又开始写写画画,只是这一次怎么都不给傅征看了。
傅征别开脸:“我才不稀罕看呢。”
反正都是写喜欢我的。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乔溶溶忍着害羞又要了一盆水擦洗。
上辈子习惯勤洗澡了,火车上不方便洗澡最少也的擦擦身体。
傅征依旧站军姿一样守在车厢外面,只有紧绷的脸透露出他此刻也是紧张的心情。
等里面水声停下,乔溶溶说好了,他才放松了一点。
感觉像是从折磨中脱离出来。
见乔溶溶端着水要倒,那水又不脏,傅征无所觉的把水接过来,脱了衬衣就要擦拭。
那一身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精干的身躯,肌肉紧致轮廓分明,那叫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乔溶溶看着自己用过的毛巾被他弄湿了,又拧干,然后在身上快速的擦拭,不由得盯着看。
忽然她拦住了傅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