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脱壳!”
包二爷抚掌:“大哥说的是!但凡想通了这一节,诸事分明。甄得仁暗暗藏起了个儿子以续香火,不想弥勒教寻人比朝廷还细致些,直将甄藏珠拐走了。什么天罡星图根本就是甄藏珠献出去的,以教中信物换了教中地位。偏此人贼心太盛,与那和尚一道贪墨了弥勒教大笔钱财。因恐怕东窗事发,特意设下一个大圈套,借天下诸王之手灭掉弥勒教。和尚得了钱与自由身,甄藏珠当上了吴国大员。从此后鸿运当头,康庄大道。”
包大爷连连点头:“难怪甄藏珠从一开始就信那和尚所言。那本是他们两个演的一出戏,只为了将名录交到王爷们手里。”
包老爷道:“甄藏珠是不是真的甄藏珠还不好说。”
包二爷笑道:“是真是假已不要紧了。他有甄得仁的亲笔书信和画儿,谁敢说他不是?纵然不是,真的甄藏珠想必也早不在人世。如今这位就是甄藏珠。”过了会子,忍不住又抚掌,“我就说此人古怪!哪有巧合那么多的。弥勒教的叛徒不找旁人,单单找他,还住在他家里!”
包老爷想了会子,捋着胡须道:“只怕就是如此了。”
包大爷问道:“此事可要告诉王爷?”
包二爷瞥了他一眼:“告诉王爷作甚?咱们能得什么好处?甄大人立下如此大功,他师父一僧大师还是王爷的叔父,如今愈发得王爷眼青了。咱们家捏着重臣一个短处不好么?”
包大爷道:“此乃大功,岂能算短处?”
包二爷道:“出首弥勒教算不得短处,监守自盗、叛变投敌却是死都洗不清的污点。”乃与包老爷父子二人齐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