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疏晚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这才安心去忙其他的事儿。
等到冬雪离开,虞疏晚这才放下手上的书,招来了苦心低声嘱咐了几句,又神色如常的继续捧着书看。
翌日一早,侯府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是虞景洲的院子起了一场火,头发都给烧去了大半。
要不是有家丁察觉不对,估计眉毛都能烧去大半。
虞疏晚得了消息笑的前仰后合,
“也不知道现在虞景洲什么样子,还有没有心思来找我晦气呢。”
苦心无奈,
“若是大公子知道是您让奴婢去烧了他的外间,估计到时候会更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特意让你假扮家丁将人给捞出来,又没想要他命。”
虞疏晚冷笑一声,
“我又没想要他命。
就像虞归晚对我一样,明摆着不是还没弄死我吗,他自己说过,不过是玩闹罢了。”
她眸中带着风雪,几分冷冽,
“总不至于我跟她做一样的事情反而只指责我一个人吧。”
“……小姐还记着之前公子为大小姐说的那些话呢?”
“我说过我是一个记仇的,当时只顾着收拾虞归晚,现在空出手来,自己又送上门,不收拾他收拾谁。”
虞疏晚轻哼一声,
“总之,如今也能够安静一段时间了。”
这几日贺淮信几个倒是没有怎么出现,反倒是容明月过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