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卉这次接了过去,她喝了一口。
“以退为进果然对四殿下有用,这次算我欠你,你想要让我做什么?”
“你能和南玉珠斗,就是我最大的回报。”南似锦勾了勾唇。
“大姐的演技几乎骗了所有的人,你为什么会发现?”
“假的终究是假的,只要有了破绽,再用心去看,那便是破绽百出。”南似锦神色波澜不惊。
南玉珠的演技是高超,但她可是拼了一条命才看清她真正的嘴脸。
南似锦看着南思卉,心中有些感慨,就当拉前世的自己一把。
“四殿下喜欢芙蓉糕,但不喜甜,喜欢白色,不喜欢太过浓艳的妆容。”其实上官瑾泽是一个过分谨慎的人,他从不表现出自己的喜好,可她最会做的便是察言观色。
“你为什么?”南思卉眯了眯眼睛,狐疑地看着她。
“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往后的日子,还是要靠你自己。”南似锦无所谓的出声。
“多谢。”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还有,对不起。”
说完,她不敢看南似锦,转身匆匆的离开了。
南似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微挑。
二姐是聪明人,往后宸佑宫要热闹起来了,不知道大姐你能不能承受的住呢?
宸佑宫。
“砰——”
南玉珠一进寝殿,门边的花瓶便被她一手挥落倒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娘娘息怒。”原本在擦拭花瓶的婢女慌乱的跪了下去。
南玉珠脸色沉得可怕,阴沉的目光落到了那个婢女身上。
芍药当即上前一步,“大胆贱婢,笨手笨脚的,连个擦个花瓶都能失手打碎,自己掌嘴二十。”
婢女一脸茫然的看向芍药。
“还要我亲自动手吗?”芍药看了一眼主子的脸色。
那婢女最终还是抬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
南玉珠只是冷冷的看着。
一连打了十几个巴掌,婢女白皙的脸上满是掌印。
南玉珠这才跨过地上的碎瓷片,走了进去。
芍药睨了她一眼:“好了,还不快收拾了退下。”
南玉珠在软榻上坐下,哪里还有人前温婉大方的模样,眼里满是冷意:“没想到居然被南似锦那个贱人骗了!”
“娘娘,您消消气。”芍药端着刚刚沏好的茶走进来,给她倒了一杯,“这是西湖龙
井,殿下也才得了一盒,前些日子就都来给了娘娘,可见娘娘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娘娘尝尝。”
南玉珠脸色这才和缓了些,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虽然不是四姑娘,但是二姑娘来了也一样,左右都逃不出娘娘的手掌心。”
芍药不说还好,一说南玉珠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怎么能一样,她又不能生子,她来这宸佑宫有什么用,来与我分殿下的恩宠?”
“二姑娘不能生子?”
南玉珠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母亲为什么那么放心方姨娘?”
母亲给方姨娘的香薰掺了些东西,身上的味道不会出错,南思卉与方姨娘住在一个院子,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盯上南似锦的原因。
“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南玉珠若有所思的抚弄着染满丹蔻的指甲,慢条斯理的出声:“她不让我好过,我自然也不会不让她好过。”
芍药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待她的下文。
“看来翎王殿下真的很喜欢四妹嘛!许久未见青阳郡主了,明日请青阳郡主入宫一叙。”南玉珠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回桌上。
“是。”
书房。
“查的怎么样了?”上官瑾泽头也
而不抬的翻看着书案上的奏折。
“殿下的酒杯确实被动过手脚。”疾风沉声道,有些欲言又止。
“说。”
“极有可能是侧妃娘娘动的手脚。”疾风低下头,心中却又些不解。
这么多年,整个宸佑宫就玉侧妃一个,为什么她还要给殿下下药,将自己的庶妹送上殿下的床。
“嗯。”上官瑾泽毫不意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殿下早知道,所以才让人杀了那小厮,不让他供出侧妃娘娘?”
“既是她所求,那本殿便如她意。”上官瑾泽揉了揉脖子,到现在还酸痛不已。
“只是中途本殿清醒过来,有个女子对本殿上下其手,当时意识不清,没能看清楚,应该是会些拳脚的,你觉得会是谁?”
南府,会拳脚,当天在南府上的女子。
疾风快速抓取关键词,陷入沉思。
上官瑾泽眼前不由的浮现出那抹紫色长裙的身影,短暂的四目相对,那双清澈透亮的双眸,似乎很清澈又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
“你觉得有可能是南家四姑娘吗?”
“殿下,当初南家的人都查过,属下记得这南四姑娘性格怯懦,从小体弱多病,应当不会是她。”疾
风双手抱拳道。
“